清境赌气地对冯锡冷嘲热讽,以为冯锡又会生气地对他武力镇压,没想到冯锡并没有做出他预想中的事情,只是轻轻巧巧说了一句,“骂我也没用,不会让你回去。”
因为车开得快,他们回到s城才下午两点多,一起用了饭,冯锡就匆匆忙忙又去忙事情去了,说是有一个会议。
而清境则被他强制性地关在了他在s城的住处。
冯锡正开会中,秘书拿电话来给他接,他皱着眉头出了会议室把电话接起来,却是这里的管家安常来的电话。
“清境小公子想从二楼窗户爬下楼,被防护系统辨认出来,他触了电,又摔下了楼……”
管家说得很急切而忧心,冯锡则是当场愣住,整颗心提起来,然后会也不开了,往外面跑,“送医院了吗?”
安常声音里带着喘息,看来非常着急,说,“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冯锡眉头皱得更紧,招手让跟过来的秘书说让会议推迟,准备车给他,又对电话里问道,“好,我马上赶过去,你再把详细情况说给我听,他没有大问题吧?”
安常道,“没有大问题,就是摔到了屁股。”
冯锡听闻是摔了屁股,就怕下半身半身不遂,着急地问,“他还醒着吗?让我和他讲电话。”
“嗯,好的。”安常回答着,在救护车里,他把电话放到清境耳边去,说,“小公子,冯先生想和你讲电话。”
因为有护士在,他之前还一直忍着痛没哭,此时要和冯锡讲电话,他却是再忍不住了,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眼泪往外冒,“呼……呜呜……我不想和你讲……吸……呼……都是你害的……”
说完就把头转开了,不要说话。
冯锡在电话那边说,“你为什么要乱来,虽然只是二楼,但也不能随便爬,我马上就赶过去,你先别怕,应该不会有问题。”
冯锡赶到医院,清境已经检查完毕了,医生来说是尾椎骨挫伤,没有大问题,只要好好养一段时间就会好。
冯锡松了口气,又问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医生说没有了。
冯锡问,“不是说还触了电?”
医生说病人当时用干毛巾绑在手上往下滑,虽然碰到电了,还没有出现大的伤害,就摔下了地,所以没事。
冯锡这才一颗心放回胸腔里去。
去病房里看清境时,清境正侧躺在那里,眼睛无神地望着前方。
冯锡走过去,站到他面前冷冷地盯着他,清境开始并不理睬他,之后实在被他盯得没办法了,才说,“你盯着我做什么?”
冯锡这才在床边椅子上坐下来,看着他的脸,说,“我还没见过如你这样蠢的人,房子外墙那么简单就可以爬吗?”
清境不高兴地鼓了鼓腮帮子,本来不想理睬冯锡,但是实在被他讥讽得很不爽快,回他道,“不需要你假好心,我做我的事,我受伤了也不要你管。”
冯锡哼了一声,道,“不需要我管吗?”说着,将清境身上盖着的被子撩开了,俯过身体去看他的腰,清境的腰上现在绑着护腰,下面穿着宽大的病人长裤,屁股上贴了药膏。
又来看了看清境的脸,清境又是疼痛又是委屈,却又愤怒地瞪视冯锡,冯锡被他这个样子逗笑了,手在他屁股上摸了摸,问,“痛不痛?”
清境皱了眉,“不要碰我。”
冯锡道,“你这是活该。居然学着爬外墙了,你以为你是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