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圻道:“不错,现在我们要派人,深入敌营,与赞西将领谈判,并扰乱他们的军心,配合我军于腊月二十八,发起进攻。”
祝镕双拳紧握,失望地低下了头。
胜亲王蹙眉:“镕儿,怎么了?”
祝镕努力冷静下来,恨道:“雍罗的野心,当今可曾想到?王爷,他是不是已经私下将平西府割让给了赞西?”
胜亲王说:“平西府是否被割让,眼下不好说,但雍罗的野心,他怎么会想呢,他只想,让我死在这里。”
祝镕再问:“王爷,您被偷走的先帝遗诏,是真是假?”
胜亲王含笑看向儿子,又看向祝镕,反问:“说呢?”
项圻则笑问:“镕儿,知道些什么?”
祝镕道:“我家岳父,擅长模仿笔记,岳母曾亲眼见他,在誊抄圣旨黄卷。”
胜亲王大笑:“镕儿,那是不是很好奇,遗诏究竟有没有,若是有,上面写了些什么。”
祝镕毫不客气地说:“是。”
项圻问:“可是现在,还有意义吗?”
祝镕说:“总有一天,君臣再要面对,我有很多话,想对他说。”
胜亲王道:“那就等那一天时,我再回答。”
话音落,一身铠甲的平理被找来了,见到哥哥十分高兴,更不忘关心扶意:“我嫂嫂如何了?”
祝镕道:“她一切安好,和的兄弟们呢,可不要给王爷添麻烦。”
平理不服气地向姐夫道:“您看,他就是看不上我。”
只听胜亲王道:“我想派们两个,代表我去和赞西首将谈判,让他们明白此战的意义,若不想亡国,他们就该意识到胜败的背后带来的不同结果。”
祝镕道:“晚辈一人前往即可,不必带着平理。”
胜亲王说:“去谈判,而平理则去挑唆两军矛盾,制造纷争,们都有任务,更因为们兄弟能有默契。”
项圻道:“们熟悉这里的地形,原先留守的将士和边军,大部分已经牺牲,新来的人中,都不熟悉这里的山脉地形,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