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叹了口气,走了回来。
刚才她没说再见就走是不好,那也是因为韩可欣离开后白纪川就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来的时候说什么跟着他就好,结果他自己和别人聊得开心,故意把她丢在一边。
恒远的人还要招待其他客人,不可能一直陪着一然,后来被一个大腹便便的老头子搭讪,还是一然自己找借口摆脱的。她不是刚进社会的小姑娘,倒也不至于被吓着,但来的时候那个人说的多潇洒?
走到白纪川面前,车子也开来了,泊车员把钥匙还给白纪川,一然刚要开口谢绝,白纪川绕到车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张毯子,把毯子铺在了副驾驶上后,就命令式地喊着:“上车。”
后面还有其他车子排队准备走,要是在这里争执太难看,一然也是心软,又被那条毯子刷了好感,竟然鬼使神差地就上车了。
有了毯子,就不怕皮质座椅冷冰冰的,何况芬必得药效还在,一然的身体比来的时候好,心情就要差很多。
车子离开酒店,融入霓虹灯下的夜色,白纪川打开导航问一然要去哪里,一然想到从这里出发白纪川和自己的家完全两个方向,而且她也不想那么倒霉被王梅撞见什么,就好声好气地说:“送我回去再回你家太远了,把我送到世纪大道就行,现在还有地铁,我家就在地铁出口附近,很方便的。”
白纪川瞥了她一眼:“身体不要紧吗?”
一然笑了:“难道我有力气坚持几个小时的酒会,没力气回家?”
白纪川冷笑:“你跟着张悦也是这样?说一句顶一句,我以前的助理虽然笨一点,都很听话。”
一然想反驳,转念一想,难道他是在说自己聪明?算了,少自作多情,她看过小艾那封邮件,自己这点阅历根本不入人家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