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我懂了。
我身上确实很酸软,比如腰酸和腿软。
而且大腿上的牙印有点痛。
但并没有到需要上药的地步。
我:“不用上药,没那么夸张。”
诸伏景光像是松了一口气:“我怕昨天弄伤你了。”
我垂眸:“嗯……你昨晚确实很过分。”
跟现在仿佛是两个人一般。
诸伏景光又开始有些内疚。
我:“不过我没受伤。”
想了想,我继续老老实实地说道:“只是好像并没有那么舒服,你的胡茬弄得我有点痛。”
……不过很刺激倒是真的。
诸伏景光基本没用力气,但我却挣脱不开。
嗯……就像是温柔的陷阱一样。
我继续补充:“而且我想推开你的头时你都没反应。”
技巧非常青涩且没有经验的诸伏景光:“………………”
我眨眨眼,觉得对面的诸伏景光看起来内疚得快要遁地了。
我主动转移话题:“那我先换衣服了。”
然后随便在那一大堆价格不菲的衣服中拿起一条连衣裙。
诸伏景光从善如流地转过身,打算回避:“那我去洗手间等你。”
声音还有些干涩。
我想答应,但欺负诸伏景光的感觉有些奇妙,一时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你昨晚又不是没看过。”
诸伏景光逃难般地进了洗手间。
“……”
我看着关上的洗手间大门,觉得谈恋爱还挺有意思的。
感觉自己沉寂了许多年的情绪又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