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诧异的看了看庆尘,又看了看秧秧:“你们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吧。”
庆尘说道:“我俩面嫩,有个女儿都9岁了。”
说着,他还拿出手机给医生看神宫寺真纪的照片:“可爱吗?”
“噢……”医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出了门,秧秧在旁边笑的浑身乱颤:“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还挺好玩的。”
她扶着庆尘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可笑着笑着就伸手去擦脸上的眼泪。
“别哭别哭,”庆尘拍了拍秧秧的脑袋:“半神都杀不掉我,区区癌症算什么?我已经有了一些计划,也有人真的成功过,我不一定会死。”
“我没哭,我就是眼睛酸,”秧秧直起身子吸了吸鼻子:“走吧,想吃什么就吃点什么吧!”
“你倒是把医生的话给说了。”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好好静养着,完成剩下两个生死关,然后注射药剂?”秧秧问道:“何老板注射过的药剂,你也有对吧?”
“嗯,就在鲸岛上,由郑老板专门看着不会有事,”庆尘说道:“但我还没法静养,至于生死关,剩下两个是不需要训练的,只需要赌命。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嗯?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事情比命更重要?”秧秧疑惑。
“比我的命更重要的,是17万名家长会成员的生命,”庆尘说道:“我要再走一趟西大陆,杀裁决者。”
对于黑魔法的诅咒,庆尘他们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
这种东西就像是外来物种入侵一样,例如欧洲兔子原本被当做食物引入澳大利亚,它在本土拥有天敌,可到了澳大利亚之后失去了天敌,这个本不存在于生物链里的物种忽然繁殖成灾。
黑魔法诅咒也是如此,如果东大陆一直都有黑魔法,那么大家也会像西大陆一样把自己的真名和生日隐藏好。
其实,黑魔法在西大陆就是一种非常尴尬的存在,诅咒平民没太大必要,想诅咒高手却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风暴公爵能诅咒黑水、凤凰、白银公爵吗?诅咒不了。
风暴公爵能诅咒某个戏命师吗?也诅咒不了。
半神之间真的战斗起来,风暴公爵就是西大陆里最弱的那一个。
这就等于是虐菜可以,但在高端局永远被虐,风暴公爵甚至未必能打过半神里的吊车尾‘中羽’。
这就是裁决者在西大陆的现状。
所以,当他有机会转修戏命师传承,他便立马转了。
再过几十年,东大陆恐怕也会这样,到时候黑魔法将重新沦为一种鸡肋。
一旦某种威胁出现,大家就会去寻找解决它的办法。到时候大家人人隐藏真名,裁决者只能看着一堆“乐山棒棒鸡”、“火鸟转转转”、“纯洁滴小龙”、“卖报小郎君”之类的沙雕代号,无能为力。
只是这一次,黑魔法在东大陆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到来,就像外来物种入侵一样。
这个问题,东大陆至今没人知道该怎么解决。
但对于庆尘来说,既然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掉那些制造问题的人。
又或者说,这本就应该是一位半神解决问题的方式。
……
……
回归第三天,庆尘与秧秧一同去了海城的迪士尼乐园。
只不过比较尴尬的是,那些对寻常人来说非常刺激的项目,两个人都是面无表情通过的……重在参与吧。
庆尘一边坐过山车,一边平静的给秧秧描述着银杏乐园里的事情,搞得秧秧还挺想去玩玩,庆尘也答应她,未来某一天一定会带她去玩。
他们两个坐在过山车里平静的聊天,与其他游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秧秧拉着庆尘拍了好多的照片。
单独给庆尘拍,亦或是两人合影,就像是在疯狂的弥补着他们之间的缺失,匆忙的做着情侣应该做的那些事情。
秧秧像是生怕时间太快,还没来得及做某些事情,就没机会做了。
晚上住在酒店里,秧秧不停的收着快递。
庆尘洗完澡擦干头发,好奇的看向秧秧:“你这买的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