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没有任小粟,他们也不可能发现有两头羊竟然盯着他们看了半天,这事平时说给别人听也会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啊。
待到哨兵牵着一头母羊回来,任小粟这才弄了一盆凉水浇在绵羊的脑袋上。
那绵羊打了个激灵,咩了一声之后继续装死。
任小粟乐了,他对一旁的哨兵说道:“把厨房的大锅涮一下,我觉得这头羊可能中暑了,咱们把它吃了吧。”
绵羊一听这话,当即咩了一声晕死过去,这次他是真的又晕了。
十多分钟后,他再次悠悠醒转,此时他甚至能听到厨房那边燃烧干柴的噼啪声。
他站了起来,而后胆战心惊的看着任小粟。
说实话,任小粟也不确定这绵羊到底是什么,是别人的超凡能力?还是其他的?
而绵羊也不确定任小粟是发现了自己的身份,还是就想吃羊肉,反正双方都处于试探阶段。
绵羊看到,任小粟回头对张景林说道:“张先生,你先去屋里休息一下,我给这头羊做一下心理建设。”
绵羊一听这话就慌了,心理建设?这么文明的吗,吃自己之前还做什么心理建设?
不过,他听任小粟称呼张景林为张先生,并让对方去屋里休息,这倒是比较符合自己猜测的主仆关系。
只见任小粟对他说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绵羊:“咩?”
“语言不通啊,”任小粟挠了挠头。
然后绵羊看到任小粟从哨所旁边扯回一把草来,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喂给绵羊,而是从收纳空间里取出了一小瓶黑药来,抹在了草上,然后才把草递到自己嘴边。
他都不知道这草上黑乎乎的是个什么东西,怎么敢吃?
只是还没等他跑走呢,就被任小粟给扼住了脖子,塞了一嘴的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