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龙给他做了三次临时标记,兰斯的腺体才慢慢地下去,隐藏起来了。
如果这个时候开灯,或者有光照进来的话,兰斯身上绝对是鲜艳的金粉色。
那是一种很漂亮的颜色,是汗血宝马特有的颜色。
可是娇养在庄园里的贵族娇马,始终柔弱不能自理。
狄龙深有体会。
终于熬到了天亮,巴蒂尔前来看望兰斯和狄龙,见他俩相安无事,便吩咐仆人添好料草,中午带兰斯和狄龙出去晒会儿太阳。
狄龙想告诉巴蒂尔,兰斯结合热期了,但他的语言巴蒂尔听不懂,他只得放弃。
兰斯问狄龙:“打抑制剂会疼吗?”
狄龙回答:“当然会疼,而且结合热期,没有alpha名马给你标记,每天都要打好几针。”
叶臻听到就害怕,他最怕打针了。
小的时候在孤儿院,一感冒就会有医生来打针,那手法实在让叶臻记忆犹新,所以他都一般不敢感冒,感冒了也要假装自己没事,除非严重的时候被发现。
他记得有一次最严重的,他高烧没让人知道,被发现之后,打了一个多星期的针,那一个星期,基本上是连坐着都是困难的。
所以打针这个词,对叶臻而言比猛兽还可怕。
后来八岁以后,被送到孤岛参加驯兽师的训练,他终于摆脱了感冒要打针的宿命,可是却迎来了生死之搏的驯兽师生涯。
他这样一个人,竟然在那样残酷的竞争中活了下来,真是不容易。
狄龙内心被兰斯影响地很不安,只能蹭兰斯漂亮的毛发。
“都怪你,撩了不负责,我现在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你才好。”
“我没有撩你啊狄龙,我才不撩你。”
狄龙没回答他,却想着,你是撩而不自知。
这种漫不经心的撩,最让他难熬了,明着撩他还能忍,但兰斯撩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