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龙问:“打针疼,还是被标记疼?既然我无法给你标记,你就只能打抑制剂,打一个星期就好了。”
听到要打一个星期的针,叶臻又崩溃了:“怎么还要打那么久啊?好痛。”
狄龙也卧在了他旁边:“就算我要给你标记,我也得给你标记一个星期,痛苦都是一样的,你选哪个?”
叶臻不说话了,低着头,委屈地回头抵在狄龙强有力的脖颈上。
“当个动物都这么难,我以为我这辈子可以享受一下安逸了,谁知道比当人还痛苦。”
狄龙问:“你还当过人?”
叶臻抽泣着回答:“当然。”
狄龙嗅着他脖颈上腺体释放出的花香味,感觉依旧在蠢蠢欲动,但他不敢再进行了,兰斯哭地止不住了。
他也知道肯定很痛,但毫无办法。
看来这项工作时进行不下去了,兰斯娇弱地令马发指。
他等了一会儿,又咬了兰斯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兰斯仰起了头,发出了一声细微的轻呼,这惹得狄龙心头一动,身心都喧嚣。
“兰斯。”
“怎么了,狄龙?”
“没事,好点了吗?”
“嗯嗯,好点了。”
“但也维持不了多久,大概明天晚上你还会这样。”
叶臻又要哭了。
“怎么这么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