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利的手搭在他的手上, 不明所以：“他打你干什么？”

罗特斯的声音浑厚低沉：“我们第一天相亲, 不能发展这样快, 至少要等一段日子。”

维利想了想，还是不理解：“你是怕我今天和你好了，明天就不要你了吗？罗特斯你放心啦, 我不会不要你的, 我觉得你很可爱。”

罗特斯：“……”

维利笑着, 眼睛里像是有星星似的, 在这已经略显黑暗的海水里，格外地透亮。

她又在罗特斯的手周围闻了闻，奇怪道：“好浓郁的信息素味道，罗特斯，你捂住干什么呀？”

她又用手去扒拉罗特斯的手，狠狠地拿开，这才发现那被打开的鱼鳞膜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跟她的手腕一般。

她瞪大眼睛瞧着，摸了一下，罗特斯倒吸一口凉气，维利看着那螺旋并不很紧密的东西，又抬眼看了一下罗特斯，见他眼睛都闭上了。

手也在颤抖，维利轻轻地碰了碰，忽而，有什么就在海水里溢开了。

维利：“……”

罗特斯猛地睁眼，迅速合闭了鱼鳞膜，一把将维利捞起来，禁锢在胳膊下，带着她远离了刚才的位置。

维利好像懂了什么，但又没懂。

母亲对她这方面的教育还停留在不能让alpha人鱼随便碰鱼鳞膜下的位置。

维利知道那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所以肯定也不能给一般的人鱼看。

可是他看了罗特斯的哎，真的和她的不一样。

维利被罗特斯夹在胳膊底下，往前游了一段距离。

维利问他：“罗特斯，你知道怎么生小人鱼么？”

罗特斯的声音闷闷的：“不知道，你不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