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夜晚,阿克雷斯和他的三只幼崽分开了,那三只幼崽已经可以自己学习捕猎,而且还有索美亚在附近,也没有什么敌人能够给他们带去伤害。
阿克雷斯为了加西米亚不被三个幼崽排斥就和他们分开,自己和加西米亚在一起。
叶臻总以为他的易感期不会来了,只有春天的时候才会来,可他没想到,这都冬天了,被阿克雷斯弄的时候,他竟然易感期了。
很奇怪,他和阿克雷斯从未试过在冬天做过这种事,都是因为自己和母亲闹翻,为了寻求安慰,才和阿克雷斯做这种事。
当感觉自己差点被撑爆的时候,他奇迹般地被阿克雷斯搞地迎来了易感期,馥郁的花香味将他们包围。
阿克雷斯也是十分震惊,他一边咬住叶臻的腺体一边问他:“怎么突然易感期了,加西米亚?这可是冬天。”
叶臻不知道,易感期的到来让他承受起来不那么难受了,他一边被折磨地哭,一边又被阿克雷斯搞,实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两处都被阿克雷斯标记了,感觉异常强烈,他的尾巴都感觉麻木了。
这次易感期比以往的每一次都强烈,叶臻感觉到和之前的强度都不一样,如果阿克雷斯没在身边,他一定会被这易感期折磨死。
阿克雷斯标记完,嗓音低沉而沙哑,问他:“加西米亚,你没事吧?”
叶臻抽泣了几下,回答:“没事,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