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空从脸上亲到嘴边，又从嘴边亲到耳朵上，他金黄的毛发都被他吃到了嘴里。

叶臻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几声，四肢挂在他的身上，有点羞赧地问：“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热情？阿空，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阿空才没有，他只是说：“对你爸爸和你父亲的事情比较感慨而已，他曾经那么宠你爸爸，到头来却也会为了另外的猴子抛弃你爸爸，结果追悔莫及非得时候，却为时已晚，你爸爸不会再回头了。”

叶臻点头：“我爸爸还算是理智，他知道谁对他好，虽然他会难过，但他被抛弃一次，就知道和父亲在一起或许还会有第二次，他害怕。”

阿空亲亲他毛茸茸的耳朵，小声道：“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小叶子，你永远都只是我的小猴子，我不会允许别的猴子碰你，谁敢靠近你，我都跟他没完，我太喜欢你了，太爱你了，小叶子。”

叶臻被他几句话又说地心潮澎湃，如果不是怀崽崽了，他高低和阿空再翻云覆雨一整天。

他的阿空最好了，才不会像那些渣猴一样呢。

叶臻才怀上没多久，阿空也不敢乱来，只能蹭蹭他，用自己的贴贴他的心形蛋，惹得叶臻有了回应，就狠狠地蹭他，直到把叶臻蹭出白露，他自己也吐露出来，才停下来。

他们的毛发上都是，但谁也没动，直到热情消退，阿空才伸手抓了一把雪，擦擦自己，也擦擦他的小叶子。

叶臻伏在他怀里，有点累，很快就睡着，睡着还嘤嘤哼哼。

阿空亲亲他，安慰他：“睡吧，我在呢。”

叶臻这才安稳。

一个冬天在啃冻坏的蔬菜中度过，好在还有东西吃，至少挨过了这个难熬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