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冷哥还故意吓他:“你的结合热期来的时候,也会这样打针,每天都会打,很疼。”

真真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不知道是哪个记忆片段,他总觉得自己被打针的恐惧支配过。

想到这个,真真感觉自己毛茸茸的身上,冷汗都要下来了。

这三天冷哥毫无跟他玩耍的意思,真真从他身上爬上爬下,冷哥也不在意,每一天除了干饭就是趴在阴凉处躺着,完全没有一丝活力。

真真都觉得冷哥可能是老了,不然为什么会那样消极?

但这易感期的三天一过,冷哥好像又活过来了,他又开始不带着真真,独自在熊猫馆里到处乱窜,真真每天睡醒,冷哥就已经不见了。

真真每次找他都要跑好大一圈,冷哥会在熊猫馆的每一个角落里睡觉。

真真熟悉的饲养员奶爸走了,真真好几天都没看到他拿盆盆奶来给自己。

伺候他们的饲养员变成了国外本地的人,那些五官深邃的欧美人,嘴里说着一些冷哥听不懂的鸟语。

对,只有冷哥听不懂,真真觉得很神奇,他竟然能听懂这些人的鸟语。

每次饲养员喊真真和冷哥喝盆盆奶的时候,冷哥都会问真真:“他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真真就会认真地跟他解释:“他让我们喝盆盆奶。”

冷哥问:“你听得懂?”

真真点头:“听得懂啊。”

冷哥觉得真真这只小熊猫真神奇,竟然什么语言都听得懂。

当然了,真真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听得懂英语,他歪着小脑袋想了半天,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