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定的速度比他快躲了,一把抓住,掏出都里全部的1200块钱,笑道:“老板别急,说来听听。”
这笔钱是他一个星期的收入了,老板于是坐下道:“你要知道也简单,以前的时候,江北可是没有武馆的。”
“都有个建立的时间,武馆是哪年建的?”
“也就建了大半年。”老板说着压低声音道:“你现在看到的这一片,以前的时候都是要拆掉的,曰本的三菱集团,听说过吧?他们和明德集团合伙,要把这片地全给弄走,后来就是陈二公子出面,建了这个武馆,成立了稽查队,把三菱的人都给赶走了。”
“这么厉害?”
“厉害的多了呢。我兄弟可是告诉我说,武馆里高手云集,他们还派人到公安局去给人家做培训。要说的话,不是有陈氏武馆,我这茶馆也开不起来,江北人哪里有钱啊,都是靠武馆撑起来的。”
“武馆富裕?”
旁边的麻将客笑了:“何止是富,那是富的流油,你问问茶馆里的人,没有武馆那会儿,谁打的起麻将。后来,家里有人在武馆干活,那才有钱花,要不就是做武馆生意的……”
如定是什么信息都不放过,又问:“你们也做武馆生意?”
“我们做街坊生意的,街坊富了,咱也饿不着。”
“繁荣市面。”如定和尚说了句文绉绉的话,再问老板:“那陈家二公子,还有什么新鲜事?”
老板笑而不语。
如定和尚没办法,从兜里掏出一块金锁,不舍得的道:”开过光的,你且仔细着了。“
老板接过来,一口就咬了上去,然后细看牙印子,觉得像是真货,才满意的收在口袋里。只是在和尚眼中,那流离在金锁外的佛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定表情镇定的想:傻瓜浪费了我一个星期的讲经。市井小人果真无福。不能骂人,不能骂人……小杂碎让我犯了嗔戒……不能骂人,不能骂人。
虽然心潮澎湃,如定却永远像是打多了肉毒杆菌似的镇定,精赤的上臂露出来,抓着茶杯还向老板举了举。
“早先的时候,陈家公子还厉害,特别有钱,听说有次绑匪什么的在江宁,他一次提出来好几亿……”老板絮絮叨叨的说着,还很有服务道德的给如定和尚虚茶。
“不用了。”如定忽然压住了老板的手。
“怎么了?”
“来了。”如定说着站起身来,将休闲装整理了一下。
几名稽查队员提着齐眉短棍走上了茶馆二楼,杀气腾腾的喊:“无关人员,都离开了。”
江北谁不知道武馆稽查队的装束,麻将客连胡牌都不要了,转身就走。
如定仿若一名江湖大虾,镇定的站在那儿,喝道:“我是白马寺僧主如定,尔等何敢。”
稽查队员反喝道:“滚下去。”
如定怒极反笑:“怎么下去?你们把路都堵住了。”
“窗户。”谢武阳挥了挥短棍,从楼道走了上来,他的身后还有一名弓箭手,正张弓搭箭,瞄准如定。
十几米的距离,2米长的弓可不是开玩笑的,如定上下左右的看了一圈,决定相信对方的认真,然后,他就从二楼高的茶馆上跳了下去。
陈易在下面接住了他,笑道:“你是谁?”
“我是如定大师,你若不喜的话,叫我如定和尚也行。”
“听起来挺有意思的。你找银森勇做什么?”
“我不明白。”
“我们进去看看。”陈易说话间也在观察如定,想从他身上发现一点斗气的痕迹,或者是魔法的痕迹。
见他们要将自己带去武馆,如定和尚犹豫了,他扭动了两下,冷静的道:“我是人大代表,如果要逮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