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玉家的探子都转移到暗处了吗?”景牧迅速的在脑中计划了一下。
“都已到暗处了。”
“让他们暂时都不要在妄动了,查出化石散是谁用的吗?”
“事在孤山上发生,目击者除了皇上派去的那些已死的一队的人马,就只剩下宋姑娘了。可如今宋姑娘身中剧毒,生死不明,实在是无从查起。公子知道,但凡有些门路的世家大族都知道,化石散出自南疆玉家,其配方是不外传之法,玉家极其看重。可是极难制作,玉家上上下下都没有多少这样的药。公子,若不是在玉家地位极高的族人,是断不能拿出这种药的。出了这种事,皇上势必率先怀疑的便是玉家。”
“宋姑娘中的何种毒?你如今可知晓?”
“不知,自从宋姑娘回了宋家,宋庭渝便让纪迟在大门前守着,即使是皇上,宋庭渝也没让他进府。”
景牧思虑一番之后,只淡淡地说了句:“姑娘如今也到暗处去吧,这件事我会掂量着处理的。”
“二公子。”
“姑娘只要记住,所有没有证据的控诉、指告,都只能被称之为诬告、是构陷、是栽赃。姑娘若是担忧玉家,不妨回去看看。”
玉家若是能仅凭一次没有证据,只有猜测的事便被人弄倒的话,那玉家也不会存于这世上了。
景牧低眉顺眼,眼里闪过一抹冷光。
江大夫在宋庭渝平静的目光中替宋羽楚诊完了脉,他知道如今的宋庭渝不管看起来如何平静,心里必定是恼怒的。江大夫跟在他身边几十年,宋庭渝护短的性子,他早已了然于心。
好在他这一生侍奉过两代域主,还尚能在宋庭渝的恼怒中维持住他自己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