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在11点结束。
秋典三人住进警局附近的小旅馆,一个单人标间和双人标间。
秋典住单人标间。
告别同事,一入房间,秋典揉了揉酸涩的眉心,抓到凶手他并没有很开心,这种明知道情报但不能讲的情绪让他感觉窒息。
点了一支烟。
秋典的烟瘾并不重,高中时期可能是抽得最狠的一段时间,入了警校差不多已经戒了,所以看见他买烟时,老郭和小赵惊的眼睛珠子掉了下来。
“头儿?”
“没事。”
两人带着担心和一头雾水回了自己房间。
秋典在未开灯的昏暗房间连抽三根,烟雾吐了一圈又一圈,00:00,直接坐着椅子上入了奇迹梦境。
太平间的工作十分压抑,最有活力的可能只有小泽法医,一个爱装可爱模样七八十岁的老太太。
秋典神色平静地缝合着一具具尸体。
可以说,他现在的针线水平说不定已经可以接现实中的刺绣活了;对于尸体的了解,胸、脊柱、颈椎、腰椎、骶椎、心、肝、脾、肺、肾等,比普通法医还强。
不要以为缝合只是简单的缝补,必须按照人体的生理机学来。
神奇药剂很神奇,但也不能把手和腿器官自主交换,对得上是根本。
如果出现器官互换类似的低级错误,小泽法医骂都是简单的了,更有可能被整死,比如恐吓、惊吓到违背规则等,一个上司想要整死人的手段很多。
假如缝缝补补很完美,即便不打药剂远远看不出什么区别,就会得到小泽法医的夸奖。
当然,满足这个条件的少之又少。
秋典向封岩学习了那么久,至今为止,也只是他不大惊小怪的性格和干事麻溜比较讨小泽法医的喜欢。
但今天似乎超常发挥了。
秋典平静地接受夸奖,内心可能有一万个和谐字问候对方。
正在这时,有一个清洁工敲门。
小泽法医高高兴兴地去逗弄新入职的清洁工了,这似乎是她为数不多的兴趣之一,满满的恶趣味。
以上都很正常。
直到实习清洁工离开,秋典和另一个蓝衣职工帮忙清理红色垃圾箱中的尸体,他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瞳孔微缩。
——是冯义康!
为什么会是他?
难道冯义康因24暴露在监控下违反a类法则,没有熬过去……
不对——
冯义康这种手术和体检过那么多次的人,怎么可能败在一个心电除颤上。
虽然秋典只是一瞬间的情绪爆发,很快便压下去,但小泽法医出乎意料的敏感,她挑了挑眉,意味深长一笑:
“是秋酱认识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