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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是一件小事,但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起,埋在心里好多年,如今有人问起,我便有些不吐不快,“前一日他偷吃酒喝得醉蒙蒙的,还跑来我家找我,我便打算扶他去房里休息,他却,他却”

“却什么?”谢言忽然将我的脸转过去,深邃的眸冷冷地睨着我,将我的局促照得一览无遗。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忽然亲了我脸颊一下,我以为他是吃醉了,把我当成了旁人,就没跟他计较,但是他却整个人像是酒醒了一般,狠狠地将我推开。”

“然后第二日他便开始欺负我。”

我说完的时候,感到一阵令人心惊的静谧。

谢言没有再开口,就连空气都窒闷地让人窒息,我莫名感到害怕,还没来得及反应,我的脸颊便被谢言咬出了深深的齿痕,他如同一条见了生肉的狗,将我的脸啃得狼狈。

“谢言!谢言!”我连忙去推他,他却不松口,我担心我脸上的肉都要被他咬下来,急得又要哭了,求饶道,“好疼啊,别咬了,别咬了。”

谢言就像一头恶犬,肆意地在我脸上发泄着他莫名的怒火,别说我双手健全时敌不过他的力气,如今我伤了一只手,更是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我只能忍着痛,暗暗抽气。

谢言将我两边脸都咬肿了,才放过我,我感到两边脸痛到麻木,甚至连碰一下都钻心的痛。谢言一定是属狗的,我没看铜镜,却也知道,我这两日肯定是没法见人了。

谢言做了这样的坏事,却没有一丝愧容,他终于松开我,眸色深深地看我,忽而说道,“元夜还做什么了?”

颇有些钓鱼执法的意味。

我不敢再说,只拼命摇头,“没有了,他后来看见我恨不得弄死我,哪里还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