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的声音淡淡传来,他的眼睛一直看我面上的神情,像是在观察我是不是还痒。
我不知为何有些害羞,忽然觉得我刚刚的行为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但谢言却对我保留了几分耐心。并未与我计较。
我摇摇头,瓮声瓮气道,“不痒。”
谢言便不再说话,他一路上都贴着我的上臂,往我手臂上吹气,直到下了步辇才将我松开。
我发泄了一番,感觉好了不少,只要谢言在我身旁,我被他的眼神一看,我便能忍住不去扣我的伤疤。
但到了晚上,无意识的举动是控制不住的,我等着看谢言会有什么法子来对付我。
“过来。”谢言背靠在床榻上看书,伸手拍拍身侧的床铺,招呼我过去。
原来谢言的法子就是睡觉都要监视我。
我认命地走过去,直到跟前,谢言才撩起眼皮,用下巴示意里边的位置,可他分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我只能一脚跨在他腰上,一边试图往里爬,我刚跨过去,谢言手上的书正好放下,我一抬头,就和谢言对上视线。
此时正是夜深十分,窗外有寒鸦嘶鸣,谢言玉白的脸被烛火照得有几分朦胧,灰瞳如同寒夜里的白昼,灿灿生辉,我被美色所惑,两手撑在谢言身侧,舍不得动弹。
谢言面上没什么表情,狭长的凤眸装着一个痴傻的我,他微微低头,细密的吻便落到我唇上。
他修长的手指抓住我的腰,将我拉得与他更紧,我们此时的亲密,就如同他将我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