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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吻我,一边托着我往软塌的方向走,压着我在软塌上亲,足足将我亲得云里雾里,辨不着南北。

可是这次,他并未对我逾矩,没有再脱我的衣裳,而是珍之重之地用双手捧着我的脸侧,吻得专注认真,仿佛我就是他手中极易破碎的宝贝。

一吻结束,我有些晕晕乎乎地呼气,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谢言抱在怀里,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我的耳垂,轻揉慢捻,只将我的耳朵弄得异常滚烫。

等我的呼吸终于平复,他才缓缓开口,眼神比月色还要冷淡几分,“我小时候曾养过一条小狗,毛色亮,性子乖巧,成日里跟着我摇尾巴撒娇,甚是机灵。”

“当时在冷宫里,它陪着我吃得不好,也经常生病,我却没有任何办法。”

“后来我决心离开,皇后是我唯一的机会。她却与我说,她要我的狗,若要离开,便把小狗送给她。”

我静静地听着,发现谢言在说起冷宫的日子时,只寥寥数语一带而过,但对小狗却是褒奖有加,他一直惦记着小狗,甚至潜意识里都觉得小狗的好能掩盖掉冷宫的苦。

他对小白的抗拒,也有了合理的解释,每次见到小白,他估计都想起了他曾经的小狗,所以他之前才说,“狗这种东西,养久了便舍不下,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养。”

谢言说到这里,抱住我的手臂不自觉用力,将我的腰箍得极紧,我吃疼地拍拍他的手,问道,“然后呢?”

“我将小狗送给了她,当年我五岁,我曾以为人都有良善之心,小狗跟了她,至少会比跟我要好。”

我能感觉到谢言此刻情绪明显的起伏,他无意识地将我的腰抓得生疼,我连忙回头看他,只见他凤眸深深,灰瞳翻涌着恨意,面容诡谲,如同深夜里的修罗,他冲我掀起薄唇,露出森森白牙。

“后来她将我小狗的皮毛给我送来,我却只能说,儿臣谢母后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