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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不要被他骗了,他就是个负心汉,登徒子,采|花贼。”

我哭得颇有几分真情实感,声泪俱下地控诉。

那女子被我此举吓得一懵,连忙四处察看有没有旁人在,见不过我们三人,才松了口气,轻声劝道,“我们进去说,好吗?”

“胡闹。”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谢言抢白,他话语中含着浓浓的谴责意味,好像我犯了天大的错一样。

泪眼朦胧中,我只看到他的脸色很是阴沉,薄唇抿得平直,神色阴郁,如风雨欲来。他不由分说地将我拦腰抱起,铁臂将我的腰勒得很疼,带着警告和惩罚的意味。

他淡淡扫了那女子一眼,终于是开了尊口,解释道,“他惯爱胡说八道,莫要当真,孤与他进去谈,你且在外边等。”

什么叫胡说八道?

此人近日里将我的唇舌都搅扰了个遍,夜里与我同睡一榻,次次都必要将我搂在怀中才睡得安生。之前因为生气差点轻薄于我,若不是我害怕,我们二人再已成事。

如今却在女子面前说我胡说八道,急切地想要撇清与我的关系。他与女子解释,那他可曾与我解释过他俩的关系?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将唇瓣咬出血迹,也掩不住心里的苦涩。

“哦,好好。”

那女子不敢忤逆谢言的意思,眼睛也不敢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