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摇摇头,“那日你走了,谢言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我从未见他那般,我以为他那般谪仙一般的人物,不会有我们这些凡人的七情六欲。”
我不愿多谈,只闷头喝酒,时不时与女子表达我的歉意。
我在宴席上呆得很不自在,总感觉有冰冷又炙热的视线落在我身上,令我如芒刺在背,却始终寻不着视线的主人。
我与女子约好下次一起去泛舟采莲蓬,便离了席。
我今日喝得有些多,头脑发晕,脚步虚浮,我趁着夜风便往花园去,御花园有一个位处,栽种了大片的紫藤萝,我从假山怪石中穿过,循着记忆去寻那片花海。
可是我却感觉头越来越晕,只能将手撑在怪石处调整呼吸,此处的假山怪石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通道,藏匿于其中,外边的人辨不着你的踪迹,也很少有人经过。
但是此时不远处却传来了脚步声,我努力睁开双眼,想在暗夜中将人看清楚,却因背光只看到一团虚影。
来人的动作极其蛮横,像带着勃发的怒意,他将我抵在假山上,微凉的手遮住我的眼睛,俯身下来撕咬我的嘴唇。
他身上有浓烈的酒气,令我辨不出其他味道,尖齿刺破我的舌尖,血腥味在我们两人口中蔓延。
我死命挣扎,却如蚍蜉撼树,我的双手被他抓过头顶,双眼被覆住,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我的五感便变得尖锐,我能清晰地听到男人深重的呼吸,唇舌翻搅的水声,以及我因口不能言发出的呜咽声。
我完全反抗无能,只能任人予取予求,就连呼吸都被夺走,等我意识回笼,那人冰冷的唇带着血腥气在我脖颈间轻轻磨蹭,如同毒蛇的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