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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劳烦太子殿下一会儿帮小公子清理下身子,然后涂下药膏,这个药膏需连续涂上一个月,方可以好全。”

“若真要行事,前边需等半月,后边需一月,不过老夫建议,太子殿下还是寻个旁人会更为妥帖一些,这小公子皮肉太娇,可经不起您这样的折腾。”

医者仁心,军医又絮絮叨叨地吩咐了许多要注意的事项,谢言时不时应上几声,才让侍从带着军医下去开药。

“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军医一走,谢言便将轮椅凑近床沿,对着我凉凉地开口。

“我以后都不用做人了。”我对着墙壁呜呜地哭,眼泪将枕头都打湿了几圈,死活不愿意转过身去看他。

我深深陷入自己的悲痛情绪当中,但谢言根本不理我,屋里只有我的指控声,呜呜的哭声,和谢言拧毛巾的声音,“把脸转过来。”

“我不。”我的倔脾气也上来了。

“一。”

“二。”

还没等谢言说到三,我便霎的转过身来,哭得撕心裂肺,委屈地指控道。

“你为什么要让别人知道,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欺负我,想看我难堪。”

我彻底忘记了谢言已经不是以前的谢言,还拿出昔日撒泼打滚的气势去面对他,盼着他能像从前那般亲亲我,抱抱我,哄着我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