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趁着夏母去厨房的工夫,偷偷将袁纵拉到一旁问:“你都跟我妈聊什么了?”
袁纵说:“实话实说。”
夏耀一惊,“那她怎么会……”
“我只是说新闻报道都是不实的,没提咱俩的事。”
夏耀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免得所有糟心的事都赶在一起,没法应付。
后来袁纵又在家里做饭,夏母和夏耀两个人在旁边打下手。
“我跟单位请假了。”夏耀说。
夏母点点头,“我知道,我让你们领导给你批几天假。”
“妈,您可真了解我,正好没那个心去上班呢。”
夏母牵强地笑了笑,继续择菜洗菜。
如平时一样,三个人围坐在饭桌旁,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谁都自觉地避谈这两天的烦心事,一顿饭吃得很和谐。
夏耀跟夏母说:“妈,他们公司的藕熟了,又可以挖了。”
夏母恍若未闻。
“妈!”夏耀又叫了一声。
夏母这才回过神来,笑道:“那可不赖,又有糯米藕吃了。”
晚上,夏母依旧把袁纵留在了家里,夏耀和袁纵在一张床上睡觉。
躺进被窝里,夏耀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妈得拿菜刀把我给剁了!”夏耀说。
袁纵手指搓弄着夏耀的眼角,淡淡回道:“你妈是个很理智的人,小事上不依不饶那是疼你。真发生大事了,她比谁都冷静。”
夏耀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又把平板电脑拿了过来。
“你干吗?”袁纵想拦着。
夏耀推开袁纵的手,说:“没事,我就是搜一些新闻发言稿,免得到时候说错话。”
而后,夏耀又开始继续车上的练习,一句话变换好几种说法,翻来覆去地说。感觉捋顺了,就说给袁纵听,让他给点儿指导意见。
“等我练得差不多了,完整地给你念一遍,念完咱就来一炮。”夏耀说。
袁纵哼笑一声,“行,我等着你。”
结果,夏耀完整的一篇稿子都没拟好制氐挡不住困意睡着了,而且睡得特别沉。袁纵把电脑撤走,在他脸上亲了无数口,他都没有一丝察觉。
一阵敲门声突然在袁纵耳后响起。
夏母站在夏耀房间门口,脸色阴寒无比。
袁纵拿出抽屉里的手铐,残忍地将夏耀的手腕卡在床的栏杆上,期间夏耀仿佛有了意识,猛的拽住袁纵的手。袁纵又把手伸到他的后背上挠了几下,夏耀再次睡踏实了,袁纵的心却在那一刻赫然狂抖。
“铐一只手吧……”袁纵低声清求夏母,“这样他还可以翻身。”
夏母扬扬下巴,示意袁纵可以了。
袁纵最后狠狠看了夏耀一眼,便从床上起身,走到夏母面前,不容置疑的目光投射到夏母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