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永旺似乎着实累了,他疲倦地对袁昊道:“儿子,去给我倒一杯你妈妈酿的酒来,不知道的话就问你妈去。”
“哦……”袁昊走进厨房,结果便给包括老妈在内的四个女人鄙视了一番,马玉鹂拉着袁昊的手叮嘱道:“你爸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与其给他看出来,还不如自己坦白的好,你是他儿子,他能把你怎么样?就算很生气,他也不会当着别人骂你,何况还有老妈支持你,去,给你爸说去。”
袁昊捧着一杯酒出来,却发现他老爸竟然斜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时间才四点多,虽然很多人五点就开始吃年夜饭了,不过袁昊真不忍那么早就叫醒老爸,他轻手轻脚地在他鼻子下抹了点忘魂花,让他睡得更熟了,然后便把他抱去了床上。
望着熟睡的老爸,袁昊却想到了自己,他跟老爸还真像,他们都不想担什么责任,都想快快乐乐地活着就够了,然而一旦背上了重担,便不会想着逃避,而是尽力去做好,本来袁永旺只不过是临时顶上去,连袁昊爷爷都不看好他,打算过半年再想办法换一个市长的,没想到他一干就是一年了,而且干得还让人无话可说。
袁昊轻轻地给老爸施展了一个气疗术,然后便来到厨房,对正忙着的马玉鹂道:“妈,爸睡着了,我们七点钟才开饭,您去给老爸按摩一下厨房里的事情交给我们吧。”
“对啊……妈,你歇着去吧,我们会做好的。”马月莹说道,叫了十来年姐姐了,突然改口还真不习惯,尤其刚刚还叫了姐夫……
马玉鹂叹了口气,边洗手边叮嘱了一番,等她走后马月莹立刻从一次性手套里抽出手来抓住袁昊的耳朵问道:“你跟爸说清楚没有!”
袁昊苦笑着摇摇头,马月莹哼了一声,再没理他。
七点整的时候,马玉鹂叫醒了老公,一家子围坐在饭桌前其乐融融,当然,袁永旺还蒙在鼓里呢,他睡了一觉醒来感觉疲劳不翼而飞,真有点回到二十岁的感觉,这自然是经常饮用天香玉露以及袁昊的气疗术、马玉鹂的按摩带来的功效。
袁昊站了起来,举起杯,说道:“爸,在新的一年里,祝你和妈妈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事业有成一帆风顺……为了世界的和平,我们干杯!”
前边的祝福都让人感觉很窝心,最后那一句却纯属搞怪,这世界和平个屁,2009年美国打伊朗失败之后这了控制力,垮台后的新政府穷兵黩武,随时可能再次挑起战争,而中亚、南美、整个非洲大陆争端不断,几乎到处都在打仗,而让发达国家头疼得要命的恐怖袭击也时有发生,这世界无论如何也谈不上和平二字。
“干杯!”大家都欣然举杯饮胜,喝的自然是万金难买的天香玉露,酒一入腹大家都觉得身体从上到下都暖和了起来,桂州府的冬天又湿又冷,很容易生冻疮或生病,倘若人人都有天香玉露喝的话就不怕了。
席间的气氛都有点怪怪的,袁昊给马月莹她们暗中催促了几次,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马月莹白了他一眼,赌气对袁永旺道:“姐夫,我给你们说个笑话吧,关于一个花心男人的笑话。”
袁昊朝她直眨眼,马月莹却故意当作没看到,自顾说了起来:
在某个监狱里,狱警冲着一位犯人喊道:“喂,你老婆看你来了”。
“哪一个”?犯人问。
“什么,哪一个!?”狱警大声呵斥:“你小子有几个老婆!”
犯人说:“我是犯重婚罪进来的。”
听着这个没头没脑的笑话,马玉鹂都愣住了,谁曾想袁永旺却呵呵笑了起来,说道:“我也给你们说个笑话,也是取笑花心的男人的……”
妻子给丈夫打电话,故意换了一种声音:“你猜!我是谁?”
丈夫一听,立刻兴奋起来,说:“我的好乖乖。你是婷婷舞厅的珍珠吧?”
妻子大怒,恢复了自己原来的声音:“你说谁?珍珠?”
丈夫一惊,也换了声调:“你猜!我是谁?”
袁昊干笑了两声,袁永旺看着大家,说道:“不好笑么?这可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我以前的一个同事亲身的经历哦。”
“姐夫,不会是你自己吧!”马月莹笑道。
“我哪敢啊……”袁永旺似乎有些醉了,笑呵呵地跟老婆开起玩笑:“鹂鹂非吃了我不可。”
“爸,你觉得一个男人和几个女孩心甘情愿的生活在一起是对是错?”袁昊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