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魂七魄已经散掉了,用巫魔鬼脸可能会说出最后一句话,”死了的人还能动,我也不确定巫魔鬼脸有用,但说着的时候已经拉开衣服,抓出里面的小挎包,
三年多过去,它已经有些破旧,媳妇姐姐传音说:“都破了,你还带着,”
“你送我的,当然得一直背着,”我传音回她,想起那时候的自己,背着小挎包,每次出门都像个小学生,可惜不是去上学,而是去面对各种从未见过的东西,
而它也见证了我人生轨迹的改变,是个特殊的纪念品,
心里想着问题,手里已经拿着巫魔鬼脸,滴了滴血在上面,控制着它贴在男子脸上,几乎是在它戴上去的同时,男子嘴巴就张开:“禁地之门,他们要进去了,”
声音戛然而止,媳妇姐姐急忙追问:“从那里进去,”可惜巫魔鬼脸只能让他说出死前最想说的一句话,随即巫魔鬼脸就倒飞了回来,被我捏成团收回小挎包里,
没问出有用的信息,但问出了个头绪,媳妇姐姐说:“禁地之门我从来没听说过,明天你们两去打擂,我去查,他们可能真的要进禁地了,”
我随即喊来王全,没有做特殊交代,因为男子出现状况已经十来天没人管,要是突然换了方式,难免会引起注意,
回到院落,我寻到洗澡的地方,跟媳妇姐姐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休息上一晚,只是见她躺在床上还保留着白画的模样,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她变化出来的模样太像了,除了不是光着脚丫子,别的地方根本区分不出来,我支吾了半天才跟她如实的说了,要是真这样睡一起,将来见到白画肯定不自然,
最后她变回原来的样子,身上的气息释放出来封闭了房间,翻身就趴在我身上,呢喃的说:“老公,我们做游戏,”
听到这话我全身如过电,用手指轻轻触碰她的红唇,搂住她吻了下,然后才捧着她的脸……
第二天醒来天还未亮,我神清气爽,心里却想着昨晚的游戏,媳妇姐姐恶作剧,中途的时候竟然变成了白沁雪的样子,弄得我很尴尬,不过那种感觉仿佛真的是白沁雪在给我做游戏……现在想起来都脸红,
媳妇姐姐翻了个身,我俯身咬住她的耳朵问:“老婆,你变化模样用的是术法还是什么,”
“灵药,上次不是给你用过,”她舒展着白皙的小胳膊,将我搂到胸前说:“擂台都是生死擂台,你能看出对手的实力,如果察觉到不敌千万不要鲁莽,他们如果是为了抢夺戮种才过来,很可能不是毁灭界的世家,而是其它界内有组织的势力,因为某些原因不得已联手而已,”
她是认定禁地里有戮种,但我感觉不像,因为我没有察觉到蓝光里有任何力量,不过无法确定,也没必要反驳她的意思,
我想起她的身体已经改变,担心的问:“现在你还能模仿别人的术法吗,比如先天五行术,”
“能,我只是改变肉身,别的都没变,放心吧,只要不是界主级别的出手,玄界还没人能杀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