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年纪相差太大了,在陈雪眼里,他就是个小屁孩,根本就不可能走在一起。
我见李林长吁短叹,扇了他一巴掌道:“你那脑袋里装的是啥?怎么老想这些事。”
李林有些委屈的说:“你有媳妇肯定不用想了,我要是不想,不知道着急,以后指不定跟你二叔一样,打光棍。”
我见他要扯远了,打断道:“我让你监视马尾巴,怎么样了,有没有收获?”
李林脑袋上圈了一圈的纱布,像个紧箍咒一样,把他的头发都给箍的刺了起来,我碰到的也只是他的头发。
扶了扶脑门上的布条,李林才说:“没什么收获,她们的行李里就是些衣服,两人也很少谈及监视的事,估计要等些时间,她们才会露出马脚!”
我“嗯”了声,心里也在纠结。不知道去后山要不要带上两人。
最后还是不打算带上她们,明天吃过早饭,我和李林找个借口就出门。
大白天的,我不相信谢如花他们真敢追到禁地,何况她们也不知道后山禁地里有京观。
李林跟我商量好就回去睡觉,我刚把被子从窗子上拿下来,还没来得及铺,媳妇儿就推门进来,二话不说就往我铺上爬。
她这样子,迟早是要出事的。
有时候我觉得难受,忍一忍也就好了,但有些事折腾多了,自然而然的就无师自通了。
抱着媳妇儿睡到第二天,我娘来喊我起床换药,见媳妇儿躺在被窝里,她也没说什么。
昨天用的是一些旧衣服洗干净晒干的布,今天我妈才找了一些纱布,看起来是新买来的,不过包在手上,我闻了下,纱布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也不是白药的味道,有些怪。
李林见纱布是白的,说缠在头上像是戴孝一样,不吉利,死活都不肯绕一圈,最后我妈在伤口上垫了一块干净的白沙布,外面还是用昨天的布条给他包扎。
经过一晚,伤口好了不少,活动起来也不会刺痛了。吃过早饭,我和李林借口出去玩,叫上二毛骑上自行车一路狂蹬,到老宅还看见张四和陈树青进了老宅。
我和李林也没去管,把单车扔在草丛里,带着二毛从老宅后面就进了后山。
进乱葬岗,气温就降低了很多,靠近禁地的那片树林,感觉阳光都失去了温度。
我记得,阴河出现的时候,就在这片林地里。
二毛到这里也开始不安起来,呜咽着,绕着我和李林转圈,不情愿在往里走。
站在密不透光的森林前,我有些犹豫了。停留了数分钟才取下玉灯,点燃后南诏女鬼显化出来,她盯着前面的禁地树林,眉头微皱道:“好强的阴气,而且这股气息不同一般的阴气,带着地府的气息!”
我问:“是风水局的影响?”
“如此独特的阴气,单凭一个风水局还无法形成。你们这里,是不是有通往地府的入口?”
南诏女阴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