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倒可以试一试。
青年见我和陈浩只顾着瓜分他身上的东西,苦着脸问,两位大哥,我刚才说的……
我铁了心不带他走,阴符给了陈浩,我收了阳符,第一次拥有可以伤敌的符,我有些激动,当场就用了一张凝云符,我记得它的介绍,能释放出迷雾,是逃命的好东西。
可直到符纸燃完,我也没见迷雾的影子。
假的,陈浩气得又砸他脚趾头。老伤添新伤,跟伤口上撒盐一样,青年疼得嗷嗷叫,挂着泪花求饶说,符不是假的,只是在五道山上它发挥不出来力量。
还有这种事?
我拿出一张天阳符,果真放不出五道雷。
老樵夫嫌我们闹腾,在茅屋里说,你这两娃子,折腾的我睡个觉都不行,你有什么事赶紧说,问完赶紧走。
我不敢在折腾了,走到茅屋门口,本来想进去的,但里面黑漆漆的,就停在门口说,老爷爷,我把兔皮帽给弄丢了,现在一到天晚上都听见那白狐在哭。
老樵夫听了有些不耐烦的说,丢了回去找你媳妇。
我有些无语,不知道上山的时候听到的哭声算不算,要是算,现在已经是两天了。
福伯说女尸要来接我,可谁知道什么时候来。
又急忙问,老爷爷,那白狐是什么来头,我又没招惹它,为什么要害我?
老樵从屋里走出来,看了我一眼说,她跟尸族有些渊源,大概四百年前吧,那时你老婆已经被天劫所伤,尸族地位滑落,被正派围剿,而阳修一脉的强者这时又被一只白狐所惑,叛出尸族,联合玄门重创了尸族,若非当时你老婆有事不在,你现在恐怕也见不到她了。
阳修一脉的强者?是女尸前任丈夫吗?我心里有些难受,难怪福伯会说怕我重蹈覆辙。
老樵夫继续说,那一战过后,尸族阳修一脉彻底背叛,阴修一脉苟延残喘,直到寻到石凹山那至阴之地,才苟活到现在。
我心里堵得慌,还是没忍住,问老樵夫,那背叛尸族的阳修强者,是不是女尸的丈夫。
老樵夫见我捏着拳头,脸憋得通红,哈哈笑道,小小年纪,还知道争风吃醋,不过你放心,你肯定是她第一个丈夫,否则她也不会如此护着你。至于那个阳修强者,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谁,只是某些人刻意隐藏罢了,你现在不知道也好。
他是谁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女尸没有别的丈夫就行。但老樵夫这话勾起了我的好奇,既然阳修一脉已经背叛尸族,为什么现在我和福伯还会被承认?
除非当初背叛尸族的阳修强者,在玄门有极大的影响力,他为了弥补内心的不安,他要求玄门承认尸族的阳修一脉。
谁会有这么大的能量?还是人尽皆知。
老樵夫拍了拍我的头,让我回神,继续说,后来你老婆抓住白狐,原本是要斩杀,结果发现她身上带着应劫的变数,只能把她送进五道山,囚禁于此。
什么是应劫变数?我好奇的问。
修道之人,冥冥之中是夺天地造化,会被天道不容,降下劫数,只有挺过去才会烙印天道印记。老樵夫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说,你现在的修为,知道这些为时过早,以后自然会有感应。
我听得也迷糊,见他不愿在说这个话题,指着勾魂门的青年问,爷爷,刚才那小子说一人,一尸,一鬼。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