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风夕流卡住了。

这个知识不该是他向她普及……

他在心里斟酌着词句，想了半晌还是没想出把这话怎么圆润地出口。

“那个什么啊？这有什么好吞吐的？你说话扭扭捏捏，如此不爽快！还是不是男人？！”帝羽柒和风夕流说话一向直来直去，不懂客气为何物。

风夕流被她一逼，一句话脱口而出：“就是——你的贞操可还在？”

帝羽柒：“……”

贞操这个词儿她倒是在书中见过几次，貌似都是女子和男子同床共枕过以后，就说丢失了……

她和花千夜已不知道同床共枕过几次，贞操应该早就——没有了吧？

“没了！”帝羽柒答得爽快。

风夕流：“……”

他像是被雷劈中了脑门，哆嗦着重复了一句：“没……没了？什么时候没的？”

花千夜这个混蛋，没想到他如此卑鄙！

柒柒，可怜的柒柒，她这么要强，却在以后的千年之内功夫无法再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