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乐扭头看向冯趣,冯趣惊悚地连连摇头,表示不是自己。
一个便衣小警察拎过另一个旅行袋,“队长!光头车上搜到的!”
队长把两袋钱都交给贝乐,“先生,请收好钱,然后跟我回三队,你提供的线索也有助于协助我们解救你的亲友。”
贝乐没有接,他晃了晃,只感觉天塌地陷——那光头路过他身边,眼神阴毒地剐过来一眼,嘴无声地张了张:等着收尸吧!
罗莫声心事繁多,睡眠质量差劲透了,一晚上几乎没合眼,清晨挂着熊猫眼去上工,经过李家,看到阮诺诺蹲在李家的矮花丛外,脑袋扎了进去,屁股朝外,也不怕冷,邋邋遢遢的穿了条低腰垮裤,露出一大段精壮的后腰和小半截屁股,臀缝都快瞧见了。
要问为什么罗莫声能看个屁股就认出人来?还不是由于阮诺诺的屁股太独一无二了,腰背上倒着纹了一张腾龙吐珠,样式比较过时,所幸不土,形态还算豪放,而奇怪的是,那珠位于尾骨的位置,珠里还纹了个“师”字,叫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罗莫声曾经以为那字别有深意,后来一问,吐血三升,原来这笨蛋的本意是个“帅”字,没文化写出错别字,纹身师也许跟他有仇,照着纹上去了。
上前飞出一脚,罗莫声笑骂:“一大早蹲这拉屎呐?”
这一脚竟然两地开花,活生生踹出两个人,李堂皇从花丛那一头站起来,慌里慌张地抓头,“莫声哥,早啊。”
罗莫声大感意外:“你们干什么?”
阮诺诺手脚并用爬出来,抖下一头枯叶,“莫声哥,呃……我路过,看到二少爷在打球,就和他说说话。”
罗莫声呵斥:“站着说话会死吗?蹲那拉屎一样,什么样子!”
“呵呵……”李堂皇干笑。
“嘿嘿……”阮诺诺贱笑。
罗莫声避开李堂皇,揪住阮诺诺走出几米远:“你怎么来了?”
“那两个守着呢,我放放风。”
“这么样了?”
“老样子。”阮诺诺心猿意马,懊恼得要命,他刚“路过”,刚蹲下,刚哄李堂皇也扎花丛里偷亲嘴,结果嘴没亲到,话也没来得及说几句。
罗莫声忧心道:“天很冷,给斯洛普加床被子,别感冒了。”
“好。”
“不过也别做的太殷勤,免得他们怀疑。”
“好。”
“你们辛苦了。”
阮诺诺没正经:“为人民服务,哈哈。”
罗莫声试探着问:“他们……有没有开始不和?”
“那我哪知道?”阮诺诺很干脆地摊手。
“啧,你看呢?”
阮诺诺十分为难:“问题是,我看都没看到他们,他们冬眠了,两、三天没出门,窗帘也拉着。”
罗莫声怔在当场,一颗心七上八下地狂跳,“什么?你们不是把他们关起来了吗?”
阮诺诺笑容顿敛:“莫声哥,你别开玩笑了!”
罗莫声晴天霹雳:“你!那,你们不是在守着吗?守谁啊?”
“守在那小楼底下呗,总要等他们出门再绑啊,难,难道你要我们破门而入?”
“你!我这几天叫你给斯洛普添吃的!加被子!金碧姐叫你别下狠手!这样那样的!你……你‘好’什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