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着风回流觞还是有些纳闷:“宫主,看您现在似乎也不想害我家主人啊,那刚才为什么要对她下那么辣的手?我一直以为您只是为了糊弄应容兮做做样子……”结果主人差点真的死在他手里!还伤手伤臂的……
风回流觞没理它,他做事从来不会向人解释。
如果连这只兽也能看出他是做样子,那他还做毛样子?
又怎么可能糊弄得了应容兮?
漠寒等了半晌,风回流觞连半个字也没回它,它有些讪讪的。
算了,反正他现在对主人不会下毒手,它就不替主人纠结以前了。
它主动绕开这个话题:“宫主,您和应容兮那一战战果如何?”
如果不是急着驮着主人跑路,它其实很想观摩这一场大神对决的。
风回流觞终于为筱青缇包扎完毕,他为她涂抹的这种伤药明显对症,筱青缇的伤口终于不再疼得钻心,她也睡的更加安稳。
风回流觞让她躺好,淡淡开口:“这还有悬念吗?他和本座打什么时候赢过?”
这次应容兮虽然没有被他揍趴下,但他刚刚恢复的一成念力又耗了个七七八八,更重要的是,那只碍眼的金毛吼再次被他劈成四瓣,就算应容兮用奇药救它,没有半年它也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