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铁卢?”南博航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燕王,我们就在这里?”
“没错。我们就在这里组织防御,只要后备旅那边卖力一些,这里就是法国人的又一个滑铁卢!”
他将马鞭往地上一掷:“告诉将士们,不许退过此线!”
“我在此,此地就是滑铁卢!”
而伴随着柳畅的这一道命令,整个虹军已经动员起来,包括陆战混成营在内的三个步兵营在几个小时之内已经赶到了预定的防御战场,并按照以往战斗的经验修筑起工事来。
只是鉴于接下去交手的敌手是法军,因此工事的标准也较以往有很大提升,手持工兵铲的步兵、工兵很快把秋野变成坚固的防线。
秋风排浪而来!
他们刚刚修筑好工事的时候。法军的前哨已经抵达了,双方的步兵很快进行了接触,零星的枪声与白烟时不时升了起来。
又一个关健的日子已经来临了。
中国南方特有的晨雾还没有散去,但是法兰西与俄罗斯远征军司令官孟托班洗刷了一下自己的战马,这才跨上了战马。
在他的前面,是数以万计的叛军。根据他获得的情况,仅仅是正面防线叛军就部署了三到四个步兵营,在两翼的防线上,还部署着数个步兵营。
这些步兵营都是叛军的精锐单位,中国政府军一听到他们的名字就有胆战心惊的感觉,在过去的一年之中,叛军一次又一次将政府军的荣誉踩在脚下。
他们都装备欧洲式的火器,昨天参战的部队都反映,他们装备了大量的米尼步枪,至少有克里米亚俄罗斯军队的水平,而且轻型火炮的数量之多,超出已方的估计。
他不再以叛军来称呼眼前的对手,他必须承认,眼前的敌人是强大的,而且是值得敬佩,但也是必定要击败的。
一个又一个步兵连以连方阵与营方阵就站在孟托班的面前,他们穿着法兰西的蓝色制服与红马裤,和拿破伦时代那支让整个欧洲人都不战而粟的军队一样。
他在为他们而骄傲,而他们而自豪,这就是法兰西帝国的灵魂,他有一种朝天呐喊的感觉:“士兵们,我是孟托班司令官!”
士兵们用上了刺刀的步枪来欢迎孟托班少将的训话,而少将这一刻不再是那位在阿尔及利亚的残阳下拼搏的老少将,也不是一位世故的老官僚,这一刻他是一位标准的法兰西军人。
仿佛是那些在三十岁上就成为将军的英灵,孟托班用充满豪气的语言告诉他:“今天,我们将获得我们进入中国以后最难得的机会,我将用五个法国步兵营攻击拥有三到四个步兵营的坚固设防阵地,他们有优良的装备,充足的弹药,而且他们的指挥官是一位伟大的将军!”
“但是胜利属于法兰西,属于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