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飞?”
杨奇若有所思地轻念一遍这个绰号,脑中突然记起之前在那本毕业纪念册上,第一页毕业赠言上的那个署名——谭飞。
是他吗?
杨奇有这个怀疑,但因为之前的两次乌龙,他已经不敢轻易确定。
“喂?”
接通了通话,杨奇本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原则,只开口用了一个语气词,等对方先开口。
“喂?奇哥!我刚和青蛙去你班上找你,没找着你和四眼,听你班上的人说,你和四眼今天都没来上课?什么情况啊?你们俩怎么同时旷课呢?你现在在哪呢?”
手机里传来一个飞扬的男生声音,隐约还能听见一些杂音,杨奇能想象对方正置身在一个热闹的校园里,手机里传来的那些杂音有男有女,相同的是这些声音都很年轻。
“贱人飞”没有自报他的名字,很熟络的口气,杨奇判断他和“杨奇”应该很熟,熟到彼此一听对方的声音就会知道对方是谁,所以电话开头没有自报姓名的习惯。
可这样一来,杨奇暂时就依然还不能确定对方到底是谁。
那就也不叫对方的名字!
心里有了决定,杨奇平淡地回应:“在家呢!找我有事吗?”
贱人飞:“在家?奇哥你不来上课在家干嘛呢?还有,四眼今天怎么也没来上课呢?奇哥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杨奇估计对方说的四眼,应该就是陈苦,不过他同样不能确定。
所以,杨奇:“我受了点伤,在家休息几天,至于四眼……我也不清楚!”
“啊?你受伤了?伤哪儿了?怎么受的伤啊奇哥?什么情况呢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