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的假的？这是偷拍的吧？喻绮萝和郑岚真的也在有剑气看书？”

“亮瞎眼了！”

“喻绮萝……难道她打赏给《重生之大成兵剑》的五万块真的只是因为喜欢那本书？”

“阿萝！喻绮萝在有剑气的账号名叫阿萝！我记得！我要去给她发私信！好激动！我居然和女神同在一个网站看书！”

“同去同去！我也要去给她发私信！”

“郑岚？我居然在这儿看到了郑岚！太惊讶了！”

……

翰林学院44届写作班的教室里，课间休息已经结束，新的一节课开始了，本来教室里的气氛是很正常的，忽然教室后排一个悄悄在课桌下面玩手机的女生身子一颤，嘴巴微张，如果不是左手快速捂住小嘴，差点就惊呼出来。

震惊过后，这女生就用看外星人的眼神悄悄望向浑然不觉的赵砚，不多时，那女生前后左右的几个人都知道了，几人都是差不多的眼神望向赵砚。

等到这节课结束不久，班上所有人几乎都知道了。

张鹏一巴掌拍在赵砚肩膀上，不敢相信地问：“怎么回事？这个视频你哪儿来的？谁帮你偷拍的？你路子太野了吧？在皇家电视台还有内线？”

李彦、年小白、邢正、长孙夏秋、席芳……

一双双或诧异或惊奇的目光望过来，教室前排的黎丽雅、杨凌峰、邢天心等人也不禁回头，左小贤脸色尤其难看，闵昌明、李川等人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别人偷拍的视频，几乎没人能联想到这是喻绮萝有意拍的。

因为，首先这个视频明显是用手机拍摄的，其次，这个视频太短了！短到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广告，视频画面一直都是晃动的。

但教室里也有别的声音。

“就算喻绮萝和郑岚觉得好又怎么样？有剑气刚刚上架那些书不是没什么人订阅吗？读者不买账，有剑气终究还是要倒闭的！”

“就是！想让读者花钱，还得书好看才行！也不对！赵砚那本书出版社不是卖的很好？这次上架好像也没多少人花钱看啊！说来说去，在网站上搞收费制度根本就行不通！”

“还是小贤他们的枕头书走的路比较对！好书拿去出版和做漫画！这两条路才是正确的！”

“嘁！你以为赵砚不知道吗？他是知道也没用！因为他没门路和出版社、漫画社合作！”

“对对！他钱没多少，门路也没有！想接着搞收费制度，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

类似的议论在很多地方发生，比如作者圈里、其它站办公区，等等。

也许是因为这个视频真的有用，也许是赵砚将本期上架的十本书全部挂在有剑气公告栏的效果，之后的几天，这一期上架的作品订阅数据一直在上升。

等到又一个周末，第二批登上金剑出鞘榜的十本书即将上架的时候，赵砚的《重生之大成兵剑》首章订阅人数已经达到1500多，每天新章节的24小时单章订阅已经突破900，所有收费章节的平均订阅也达到1120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