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梦月本来确实是准备关闭视频了，听他这么急着解释，伸向鼠标的手就停了下来，斜眼望着神情焦急的赵砚，淡淡地说：“换一个！”

“啊？”

赵砚一怔，以为肖梦月要他换一个女朋友，赶紧说：“不不不！我不换！我只要你！”

视频里的肖梦月嘴角微微弯了一下，好像失笑，不过笑意刚出现一丝，她就忍住了，补充道：“我是让你换一个东西发誓！你现在有劈腿的嫌疑！你的人格我已经持怀疑态度了，所以，别用人格跟我发誓！”

赵砚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他发现自己之前作孽实在是太多了！听听肖梦月现在说话的风格！以前的肖梦月觉得说不出这样的话来，这都是他自己教的啊！陆扬那个世界的搞笑话根本就不该在肖梦月面前说，现在好了！她用冷淡的语气正儿八经地说了。

“好吧！”

赵砚苦笑着说：“那我拿什么发誓呢？人格都不行了，灵魂和节操什么的应该也不行了吧？”

视频里，肖梦月忍着笑意冷着脸点点头。

赵砚低头望了一眼两腿之间，欲哭无泪地问：“难道要拿我的兄弟来发誓吗？要不要这么狠哪？”

“噗！”

视频里的肖梦月终于没忍住笑意笑出了声，赵砚刚欣喜地抬头望去，她又赶紧绷住脸，冷声说：“严肃点儿！快想！还有什么是能发誓的！”

其实，刚听见她的笑声，赵砚就知道这次不会有什么大事了，肖梦月一笑，他心里就一松，当下嬉皮笑脸地说：“真的啦！亲爱的小月月！我真的没有劈腿！有你这样的女朋友，我还劈腿？你以为我傻啊？劈腿了，我从哪儿去再找一个你这么漂亮这么好的女朋友？你看我的脑袋像是被门缝夹过的样子吗？昂？像吗？”

肖梦月貌似很认真地歪着头仔细审视了几眼赵砚的脑袋，然后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道：“像！”

赵砚：“……”

就在赵砚以为这次事情已经过去了的时候，肖梦月忽然再次提起：“快解释吧！为什么你新书文笔那么好？而《重生之大成兵剑》，以及上一本《圆月弯刀》后期文笔那么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故意掩饰你的文笔，让我帮你修改稿子，趁机追求我？还是什么其它的原因？”

赵砚很想告诉她，她猜对了，但他又知道不能这么说！因为他没有把握下次需要的时候，他还能写出《笑傲江湖》那样水准的作品，梦境是不可控的！不是他想要什么样的作品，就一定会有。

苦恼地想着理由，赵砚嬉皮笑脸的表情淡去，这次肖梦月没有再催，她很有耐心地等着、看着赵砚。

想了好一会儿，赵砚都想不出合理的解释来，无奈地苦笑着，他抬起头直面着肖梦月的目光，轻吁一口气，认真地跟肖梦月说：“梦月！你相信我吗？”

肖梦月微微蹙眉，默然片刻，问：“怎么？你没有解释给我？”

赵砚无奈地微笑着，说：“我不想骗你！但，这件事我现在真的没办法跟你解释！”

肖梦月凝眉直视着赵砚的眼睛：“《笑傲江湖》不会是你抄袭来的吧？”

赵砚嘴角的苦意更浓，微微摇头：“不是！我没有抄大明任何一个人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