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僵持了多久,男人像幽灵一样又消失了。
千里等了会才站起来,把灯打开。
光亮一瞬间刺得他眼睛虚虚地闭上,等适应了,千里睁开眼睛,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撩起衣服,费力的往后看。
只见肤如凝脂的雪白皮肤上多出了好些刺眼的痕迹——他的腰部从后方一直连接到前面,有一大块淤青,都是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用力按压造成的。
狗东西。
千里心里暗骂。
还有他的胸口也青了,是一开始被推倒,撞在地上弄出来的。
所以说他这具身体真的很娇弱。
回到卧室拿出医疗箱,将药涂抹在淤青上,顿时一阵钻心的刺痛。
千里疼得眼尾弥漫开一丝绯色,眼神水润迷离;嘴里忍不住“嘶”了两声,僵在原地。
真的好痛。
狗东西!
又在心里骂了男人几声,千里闭上眼睛,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用力涂抹开药,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传开。
这次千里没有再前功尽弃,他一口气把自己能上药的地方都涂上药了。
幸好没一会许是药效发作了,薄荷冰凉的感觉覆盖了灼烧的痛意,虽然还是很痛,但至少不影响他睡觉了。
蹬开鞋子,千里爬上床,没心没肺的很快进入了梦乡。
另一边。
一辆保时捷356a行驶在夜色中。
银发男人坐在副驾吞云吐雾,神色阴郁,散发着低气压。搞得主驾驶开车的人额上冷汗直冒,都快成瀑布了。
大哥这是怎么了?心情突然变差?!难道是又发现卧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