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传来的疼痛令简诺皱紧了眉,奋力挣脱他怀抱的时候,她听见他说:“最让我接受不了的就是你爱上了他。谁都可以,就他不行!”
简诺颤抖着后退,眼晴里的气焰顿时熄了,她轻摇着头不可质信地说:“什么意思?元毅,你别告诉我一切因我而起!”
元毅神秘地笑了笑,在简诺恐惧的目光中缓缓靠近,以磁性的声音说:“你说,如果他知道害他一无所有的人是你,他还会爱你吗?”
“不可能!”醇厚的嗓音以极肯定的语气反驳,简诺偏头,是骆羿恒,身后还跟着萧辉。
“不要以为郜驰回了美国一切就在你掌握之中。元毅,报应很快就是降到你头上,如果你是凶手就逃不过法律的制裁,如果你不是,” 骆羿恒迈着大步走到简诺身边扶住她,冷寒至极地说:“根本不需要和她说这些。如果你爱她,就和郜驰公平竞争。是男人,就要输得起!”
回到公寓,简诺头疼得厉害,她将所剩不多的止痛药一下子全吃了,整夜未眠。
第二天,她向骆羿恒请假去了警队,叶优里正好没有出去,中午两人就在食堂用餐。
叶优里一边给她夹菜一边问:“怎么想到来我这?稀客啊。”
简诺化了淡妆,掩饰了些许的憔悴,她略显不满地说:“你嫌我烦啊?那我吃了饭就走。”
叶优里向来没有骆羿恒的风度和耐心,瞪了简诺一眼,他说:“你应该现在就走,干嘛还要吃完饭?”
简诺才不理会他的激将法,她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然后孩子般笑了笑:“就不走,非要宰你一顿!”
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没有看见她得那么心无城府的笑了,叶优里探身摸了摸她的头发,“赶紧吃吧,只要你高兴,任你宰割!”
简诺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拥有骆羿恒那么好的师兄的照顾,还有叶优里和步温柔这样的好朋友的关心,她有些泪湿,低着头喃喃了句:“谢谢!”
“说什么呢?”叶优里把饮料推过去:“别和我见外,不乐意听!”
逼回涌上来的泪意,简诺没再说什么。之后简诺给叶优里舀汤,递给他的时候因为太烫没端稳,整碗烫洒的他满身都是。
叶优里被烫得跳脚,简诺吓得一边用纸巾帮他擦,一边迭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糟糕,肯定烫坏了,怎么办啊……”
见她都要急哭了,被烫得呲牙咧嘴的叶优里不由心软,硬着头皮说:“没事没事,我办公室还有套衣服,先换下来再去医院,没什么大不了的,哎,我说你别哭啊,你得负责送我去医院。”
怕湿裤子令烫伤严重,简诺跑去叶优里办公室取来衣服,换好后两人去了医院。或许是警察同志皮糙肉厚,大腿上的烫伤没有想像的严重,医生嘱咐擦几天药就没事了。简诺这才放心,离开他家的时候,她愧疚地望了叶优里一眼,在心里说了声:“对不起。”
队里没什么重要的事,“负伤”的叶优里下午就没过去。在家里睡了个下午觉,醒来的时候觉得有点饿,他蹭到厨房打开冰箱,空空如也。
懊恼地挠了挠头发,扛不住饿的他还是决定下楼买些吃的,套裤子的瞬间他似是发现什么不对劲儿,怔了好半天,又疑惑地把上衣和裤子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在没找到要找的东西后,他警觉地把电话打到了队里,接通后冷声吩咐道:“去我办公室看看桌上有没有东西,现在,马上!”
年轻警员不明所以队长干嘛这么紧张,也不敢多问就跑着过去看了,回来汇报说:“除了文件夹还有两个档案袋,其它什么都没有啊。”
心里浮现某种不好的预感,叶优里不死心地说:“你确定?”
“确定,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