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他为什么要来呢?”
安索洛夫没好气地说:“能让人把窃听器装到总司令的宅邸里,他手下的反间处都不要干了。”
“他看起来还很年轻。”我说:“真是个厉害的人物呐。”
我不禁感慨伟大的苏联真是人才辈出,一个个的这么年轻都身居高位,我啧啧起来,突然意识到我都还不知道尤利安的年纪。
“将军有三十岁了吗?”我问。
一提到尤利安,安索洛夫就喜笑颜开:“刚满三十啦!”
居然和萨沙一个年纪啊,我站在院子里看向二楼,想起和他最初的相遇,他身受重伤倒在战壕里,大概是23岁,那时他就是上尉了。
而这七年,他居然从上尉一路晋升到中将。
真令人难以置信。
我蹲在院子里清理杂草,四月的阳光倾盆洒落,空气中漂浮清新的青草气息,抬头望去,是一片蔚蓝蔚蓝的天空。
东柏林的苍穹上,真的全是眼睛吗?
他们都在看着谁呢?
这个问题没有困惑我太长时间,因为不久之后,我就得到了答案。
你看,有时候当你意识到一件事情不对劲,那么这件事情肯定就有问题。
我总是不理解凯瑟琳在得到了萨沙的温柔之后为什么还是默默流泪,郁郁寡欢,直到那天我站在诊室的窗前休息,看到一群乌鸦盘旋在格斯萨曼克教堂上空,一阵心悸让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教堂和乌鸦,生命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