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生气这个?”艾伦轻笑一声,然后说:“可是我没资格评判你,因为,呵呵,可怜的莱茵,你有什么选择呢?”
他突然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我心里发寒,我一把把他扯过来摁在了床上,怒道:“听着艾伦!你曾经告诫过我有些话不能说,现在我也同样告诉你!我可不想再去监狱里捞你!”
艾伦突然搂住了我,眼睛流露出令人难以释怀的悲伤神情,往日的戏谑与不羁悉数褪去,只残余下令人心痛的脆弱。他把我往怀里抱,用手轻抚我的背,好似在安抚我,又好似在从我身上汲取安慰。
“好了,莱茵,我错了,我不会再说那些话了。”
“任谁都没办法的,不是吗?”
他声音温柔,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将头埋在他颈窝里,淡淡的消毒水味涌进我的鼻腔。
是令人心安的味道,我喜欢的味道。
于是我抱住了他,轻声唤他的名字:“艾伦。”
“嗯?”
“我不想失去任何人。”
“我爱你们每一个人。”
我感受到艾伦在笑,他抚摸我柔软的头发,说:“我们也都爱你,莱茵,真的,我们都爱你。”
对于韦斯莱夫人一事,我尝试了,但失败了。
埃里希·米尔克在听完我的为韦斯莱夫人的辩护词后,气极反笑,没给我任何回应,走到我面前就是一巴掌,脸上瞬间火辣辣地烧红了一片。然后我被挑衅似地送往蔡塞尔部长那边,蔡塞尔部长只是沉默看我,给了我一些冰块让我敷敷肿胀的脸。
“莱茵。”他和蔼可亲地说:“这种事情你还会碰到很多很多。”
“抱歉,部长,我做不到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