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讲道理,是在威胁,可这人的一双手却游鱼般地滑来滑去,让我居然一时之间忘记了疼痛,不争气地兴奋起来。
我突然听见他笑得魅惑:“你这样趴着,让我很想上你。”
他用手吓了吓我:“我这样,你会觉得我是虐待狂吗?”
我完全发出不了声音,但我想我一定是在疯狂点头,然而被他完全无视。
“我想应该不会的,因为你是爱我的。”
他开始动作,非常贴心地将干净衬衫摁在我的伤口上。
我天堂地狱来回切换,在极度的痛苦与愉悦之下发出喑哑的低吟。仿佛不太尽兴,他突然掀起钢琴的盖子,让琴键自由记录下我们冲撞的声音。
真是胡乱的调子。
但也是好听的调子。
后来,他亲自为我缝合伤口,尽管他说会用麻药,但吝啬地只给了微不足道的一点,缝针时我痛得连连哀嚎。
“这是对你的惩罚。”他说:“疼痛是让你成长的最好方式。”
我懒得搭理他,今天我才知道这个人有这样变态的癖好。他拿着湿毛巾为我擦拭血迹,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是米尔克告诉你的吗?”
他没回答,我一愣,撑起身子问他:“难道你在史塔西里面还有别的人?”
他把我摁了下去,淡淡地说:“伤口会裂开。”
“你告诉我!”
他浅浅一笑,抚摸我的伤口,叫我浑身颤栗。
“莱茵,不是别的人,只要我想,任何一个人都是,因为不是的,早就不在那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