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我的手下比了个手势,他们冲我点头,然后杜恩打头阵冲上了楼梯。
砰砰!传来两声枪响,子弹在楼梯扶手上擦出几道火花,杜恩迅速低下身隐蔽,朝我们比了个手势。
我点点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然后命令两名队员从另一边的消防楼梯上去包抄。
“注意,不要轻易开枪,不要击中对方,目的是为了把对方逼走。”
我们是来处决叛徒的,不是来挑起战争的。这是我们行动的准则,当然,我们也不会任人打,必要时的反击也绝不会留情。
我朝剩下的一名队员示意,便带他一起冲了上去,与杜恩汇合。
果然,我们的前后夹击让那名美国特工也只是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的但彼此都没受伤害的枪击战,然后我们在公寓顶楼的房间里找到了脸色煞白的卡尔·斐乐。
我早就从施耐德处长那里得到了命令,对目标就地处决。于是杜恩和一名队员在得到我的准许后,架起早已魂不附体,呆若木鸡的卡尔,一脚踢在他的后膝弯,迫使他跪下。
我走上前去,打开了马卡洛夫手枪的保险,抵在卡尔冷汗涔涔的额头上。
“卡尔·斐乐上尉,现在我以背叛祖国和反革命的罪名处决你。”
我面无表情地扣下扳机,卡尔浑身一颤,瞬间就软了下来,汨汨鲜血混杂脑浆从他额头上的血洞渗出来,惊恐与悔恨的表情就此定格在逐渐冰冷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