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要不去白色宅邸休养一段时间吧。”
“医院有人照顾我。”
“我总是不放心,我也不方便总是往这边跑,在那里安索洛夫会更好地照顾你。”
我撇撇嘴,心里极不愿意,但看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只好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见我点了头,他才绽放笑容,当晚就让阿廖沙把我接到了白色宅邸。
安索洛夫说我之前的那间卧室依然保留着,看来这个实诚的老同志仍旧认为我以前每晚都睡在那间房里,我打了哈哈尴尬地笑了几声,多年后第一次睡在这间卧室的床上。
白天在这里休息,晚上就被某个将军悄悄抱上楼,那天在旋转楼梯二楼我突然朝外张望了一番,夜晚的院子里空荡荡的,好像少了点什么。我凑近窗户眯起眼睛看,突然发现院子尽头的杂物间没了!
我惊讶地看向尤利安,月色映照在他瓷白的脸上,他勾起唇角,幽幽地说:“那里对你来说是不美好的回忆。”
我诧异地缩在他怀里,怔怔地注视他。他调皮地向我眨眨眼,仿佛邀功似的在说他不仅关心我的身体健康,还更关心我的心理健康。
我无奈笑着摇头,贴在他胸膛上。旋转楼梯上倾洒着皎洁的月色,我被他抱在怀里,一步步登高,走向透着昏黄色光芒的三楼琴房。寂静无声的夜里,只听得见他轻柔的呼吸声与细微的脚步声。
我伸手摸了摸他凸起的喉结,他低头抿嘴笑了。纯洁的,羞涩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姑娘般笑了。
哎,这人看得我心里烧起一股火焰。我在他脖子上蹭,说:“够了。”
“嗯?”他有些惊讶地看我。“什么够了?”
“一切。”
我匐在他暖烘烘的颈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