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在场的某人吧。”
“嗯,但我调查了一圈,当时在场的高级指挥官们却都摆脱了嫌疑。”
“这怎么可能呢?”我思索片刻:“除非有窃听。”
他轻笑几声,赞赏地摸了摸我的头:“那么,是谁能将窃听器安装到格鲁乌的总部呢?”
“内部的人,不一定是高级将领,有时候甚至是一个清洁工。”
“没错,你说的没错,莱茵,我抓到了那个除草工,居然是个美国人,还没开始审讯他就服毒自尽了。”
“线索就这样断了?不会吧!他是怎么进入温斯道夫总部的呢?这种人员的审查一定很严格。”
他微微颔首:“他是从什未林情报站调过来的,根据手上的资料,他在什未林干了好几年了。”
我感叹着摇了摇头:“看来,是有人一开始就帮他在铺路了。”
尤利安从我怀里起身,坐直了身子在我唇上吻了吻:“你说的没错,那么是谁在帮他铺路?”
他眼尾突然飞了起来,内眼角下勾,射出一道精明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