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站了起来,拉起了安索洛夫,加入了阿廖沙和索尼娅。
那天我们算是把俄国传统舞蹈都挑了个遍,甚至新式的苏联舞蹈我都尝试了好几个,晚上趴在沙发上我累得直哼哼,尤利安说我怎么还像个小孩子。
“因为我打算一辈子都做个小孩子!”我撑起身子看他:“小孩子才拥有世界上最纯粹的幸福!”
尤利安小抿一口朗姆酒,抬起一边眉毛看我:“嗯,你说的不错。”
他又转身,幽幽地看向窗外。大约夜深时他又陷入寂寥时刻,月色清澈,忧伤缭绕在浅而轻的气息里,我别过头哽咽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朝他走去,坏笑着说:“不过,在有些时刻,我又要做个成年人。”
我自后抱住他,他的身体凉冰冰的,摸起来好舒服。滑腻腻的皮肤上,虬曲的伤疤既让人心疼,又让人心动,想要亲吻。
“不要得寸进尺。”他摁住了我胡乱游走的手,转过身推开我:“先去洗澡,你身上全是汗。”
“哇!你到现在都还嫌弃我。”
我捧住他的脸嘬了一口:“我去泡个热水澡,你要加入吗?”
他不说话,只是羞涩地笑。近段日子这人越来越像个小姑娘了,要不是那双眼睛里偶尔还会飘过一抹令人生寒的神色,我可要真叫他喀秋莎了。
我牵起他走进浴室,放起了热水。
“你还是尽早回去史塔西上班吧。”他捧起热水浇在我的头上,给我洗头,“头发也不知道打理,像个什么样子,米尔克又得说你丢国安部的脸了。”
“你不懂,这叫浪漫,法国佬都爱这种发型。”我扭头争辩,洗发水渗进眼睛里,把我辣的够呛,他连忙用清水给我冲洗。
“别乱动。”他在我头上敲了一记,我傻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