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不能说,我上次说完他不理我一天。”裴时年说:“人家当孩子养的,你没看见他家那鱼缸,比我家浴缸都贵。”

路深在沙发上坐下,摸了摸猫:“人呢?”

裴时年把方便面端上桌,叹气:“遛狗去了,今晚咱陪他多喝点,不然我看他要抑郁了。”

“没出息的样。”白星宇嫌弃道:“离开对象才一天就活不下去了?”

“真的。”裴时年认真点头:“我觉得他快了。”

深夜,初代酒友群久违地聚了一次。

裴时年给慕野倒酒:“哥,今晚就开心点,什么都别想了,见初的手术一定会顺利的。”

慕野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叹了口气。

裴时年心疼道:“哥,这可是我家最好的酒了。你要这么喝,和二锅头有什么区别?”

白星宇啧了声:“多大岁数的人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路深:“真没用。”

慕野心不在焉地托着脸,竟然连酒都不爱喝了。

白星宇打量着失去战力的昔日酒神,好笑道:“这才第一天,后面二十九天你怎么过?”

“还有二十九天……”慕野趴在桌上,幽幽说。

白星宇看笑了:“你差不多得了,不知道以为你老婆跟人跑了。”

“不用管。”路深淡声:“喝多就好。”

几个小时后。

裴时年瘫在桌子上,无力摆手:“我不行了……你们喝吧,我陪不动了。”

白星宇也有点多了,指指点点:“你个废物。”

慕野忽然起身:“几点了?我得回去了。”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