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阳成忙摆摆手:“我不是说江逾声啊,我就是说……”
祁斯白:“?”
牧阳成顿了下,推着祁斯白一起去倒饭,“没什么没什么。”
饭后,两人回了高中楼。
刚刚数竞班下楼吃饭时,物竞班还没下课,所以也没法占座位。这会两人从307拿了书包往物竞教室走,路过三层尽头一间空教室时,祁斯白一转眼,看见江逾声坐在教室角落的窗旁,低头写着什么。
教室门半开着,牧阳成一扭头也看见了,“江神还没去吃呢……”
祁斯白说:“他下午没课,不急着吃饭吧。”
牧阳成摇头,“我上周六自招课课间就看见他一直在做咱们之前做过的篇子,后来问物理老师,他说江逾声不上课是因为在补进度。附中主抓竞赛,自招上得不多。”
祁斯白正遥遥看着窗边那一角。
江逾声做题做得专注,举手投足间又是一股浑然天成的淡然。他两腿随意岔开在桌下,一腿微屈,一腿舒展开去,握着笔的那只手下笔流畅不断,另一只手搭在桌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桌面。
祁斯白一时间觉得,只是简单地看他低头写字,都好像是一种欣赏。
江逾声忽地抬头望过来。
祁斯白不知怎么心头一跳,像偷窥被人抓包,仓促转头抓了下牧阳成的胳膊,“你刚说什么?”
“……啊?”牧阳成差点被祁斯白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