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闲聊时,祁斯白忽然拿出手机念了几条微信对话,问他这样的对话在哥们之间正不正常。
江逾声和祁斯白讨论时,一个嘴瓢说出了徐塔的名字。祁斯白惊讶一瞬后,接受了江逾声说能看出来的说法,之后一路,江逾声都在和祁斯白争论他和徐塔之间的互动是否正常、是否符合好哥们的标准。
想到这,江逾声不知怎么,一个没忍住,笑了一声,淡声问他:“祁神,你和好哥们之间都这么玩?跟徐塔也是?”
祁斯白一愣,心说跟徐塔那当然不能——
不是,他跟牧阳成、薛远他们也不这么……
不是。
他玩什么了??
祁斯白下意识要否认,可江逾声说这话的语气,又激得祁斯白不想改口。
他也乐了一声,不服输似的呛回去:“对啊,哥们之间碰一下怎么了?初中的时候,牧阳成他们还就喜欢掏人裆玩,在卫生间偷袭人,一偷袭就是一排——”
祁斯白这话说完,莫名有点心虚,又似乎是想掩盖自己嘴上说得坦荡、实际反应却不够老成的事实,他心底那点男人的胜负欲冒出来,探出手就要去碰江逾声,以证明自己说的话。
江逾声眼睁睁看着祁斯白伸手就来,眉心一跳,额角的筋也跟着抽了一下。
他眼疾手快攥住了祁斯白的手腕,而那只不安分的手此时离他的裤子也不过一两公分的距离。
江逾声悄声叹了口气,一时间只觉得头疼。
祁斯白的视线全落在江逾声的黑裤和自己对比之下显得有些白皙的手指之间。
他有点不自在地蜷了下手指,但江逾声似乎以为他还要乱动,很用力地又握了下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