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了。”
“……祁斯白。”江逾声忽然放软了声音,喊完他名字,又什么都不说。
祁斯白笑了。虽然江逾声的声音偏冷偏硬,但,偶尔这么软着声音,撒娇似的说话,他听着还……挺受用。
就像之前,j刻意蛊惑人时,轻微喘息着唱歌,那种声音也……
祁斯白突然咚一下扑倒在床上,脑袋埋到枕头里,拱了拱。他还挺想听他本人现场唱,但……
怕江逾声觉得他那什么……祁斯白想,还是先、先不说了吧。
江逾声等了会,没听到回答,也没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转而问:“你明早,几点出门?”
年级老师体恤他们,明早九点才开始补课,想让他们几人睡个小懒觉。
九点上课,又不用早读,按照往常,祁斯白可能四十之后才出门,哪怕五十也勉强能赶上。但明天……
祁斯白问:“你几点出门?”
江逾声说:“看你。”
祁斯白掐了掐自己忍不住又翘起来、已经快笑僵了的嘴角,轻咳一声,“那八点……二十?”
他想让江逾声多睡会,但说的时间又还是比最佳时间提早了二十分钟。
江逾声却说:“这么……晚啊。”
祁斯白一愣,闷声笑起来。他笑着笑着,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在里面兀自拱了会,才听江逾声说:“开玩笑的。你多睡会,不急,八点五十出门都来得及,要出门了就给我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