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白放下手里的东西, 穿上外套。
江逾声没说什么, 在他旁边搬了把椅子,和他一起整理。
祁斯白时不时瞄他两眼, 瞄得太频繁,以至于江逾声忍不住笑了下,转头,温声问他:“怎么了?”
江逾声笑得有些温柔,一脸风平浪静,仿佛刚刚在更衣室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祁斯白眨了眨眼,有点迷茫地转回头。
整理好东西,祁斯白和江逾声就不用再帮忙了。年级之前已经招募过学生当志愿者,负责学生和家长的签到、引导。
许璇、祁修远和祁奶奶也快到场馆门口时,祁斯白问江逾声:“叔叔最后确定要来么?”
“估计不来吧,学校这种成人礼,在他看来没什么意义,不值得浪费他时间,”江逾声哂笑,“他只看重请了上层圈子和商业伙伴、在公馆举办的那种宴会。”
“那种……我爸妈带我去过几次,过生日的人我都是当天才认识的。公馆好几层,人都见不全,”祁斯白笑着摇摇头,“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珹哥年初在会所办的那种,自在得多。”
江逾声随口说:“那个会所,就是那个人……就是他哥的。年初给他办了好几场。”
祁斯白回想了下那晚的奢靡,拖腔拉调地哦了一声。
江逾声笑了下,“……你这是什么表情?”
祁斯白语气有点神秘地说:“磕到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