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场景很适合抽烟,”夏炎说,“事后烟,不是吗?”
“不嫌苦了?”陆周瑜说,捏捏他的腰侧,又说:“我没带。”
“我就是说说。”
说着说着,又亲到一起,心跳慢慢平复,但身下黏腻冰凉的感觉难以忽视,一低头,裤子上大团被洇湿的深色,夏炎的脸再度热起来,“我去洗澡。”
他站在花洒下,头顶有扇极小的窗,透过那块玻璃,能看到窗外依旧阴沉,不断有雨滴拍在窗上,雨渍逶迤而下,一转眼就不见了。
看了会儿,夏炎觉得冷,把阀门调至最高温,仍是冷。他有些性-爱常识,知道做过后容易发烧,但这明明……也会吗?
直到全身冰凉,才反应过来是水冷,没有热水了,陆周瑜跟他说过的。哆嗦着换好衣服,他一边擦头发,推门出去,正听到大门被敲响的声音。
“谁啊。”
“我。”
夏炎怔住,目光迅速往房间内一扫,没有人。而后拉开门,陆周瑜浑身潮湿地站在门外,裤腿湿了大半,从膝盖处往下都粘在腿上——他的睡裤也被洇湿了,因此又换回西装裤。
“你怎么又出去了?”夏炎给他让开路。
“买烟。”陆周瑜从兜里掏出烟盒,递给他,“带打火机了吧?”
“带了……”夏炎接过烟盒,不认识的牌子,塑封膜上还有水滴,他用指腹抹掉,“我就是说说,你怎么还专门去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