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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做什么?”鸡胸肉煮好了,江忱予盛出来放旁边,准备晾凉一点给江小猫吃。顺势拉过朱镜辞放在他腰间的手揉了揉,又顺着指节往上,摸到了手腕凸起的骨头。

还是太瘦,要再养一养才好,江忱予在心里暗暗评价。

“怕猫进来捣乱。”江忱予摘了围裙,收拾流理台上的残局,朱镜辞贴在他身后,背后灵一样牢牢跟着,手指也不老实地在他胸膛上划来划去。

“它可没你能捣乱。”江忱予捉住他不老实的指尖,嗅到了鱼的味道,断言道,“你又偷偷喂它吃零食了。”

“我没有。”朱镜辞心虚地把手指抽出来往身后藏。

“别藏了,一股子鱼腥味,不嫌脏,”江忱予把他的手拽出来,拉到水龙头下冲了冲,又按了洗手液,仔仔细细在指尖揉搓出泡沫,再冲洗干净。

朱镜辞只觉得指尖被揉得发烫,连带着耳朵也开始热起来,还不忘控诉,“我看到它捣乱了,它用尾巴干扰你,你都不凶它。”

江忱予算是听明白了,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猫的醋你也吃。”说着点了点他的鼻尖,像他刚刚在外面对江小猫做的动作一样,“小醋坛子。”日|更2,三龄陆韭{2三?韭'陆

朱镜辞最受不了江忱予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每次听到都觉得头脑发热,只想昏头昏脑地亲上去,恨不得在胸膛剖出一个洞,把江忱予塞进去妥帖地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才好。

他脑子里想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作起来,看着眼前人削薄的唇,径直亲了上去,像是小孩子吃糖一般,吮得湿漉漉的,咂咂作响。

江忱予被他抵在洗手池前,不得章法地乱亲一气,只觉得好笑,抬手轻轻地揉了揉他后脑的额发,示意他放松,手指一根根插进他的指缝里,强势地扣住,反客为主地夺过了亲吻的主动权。

不就是条尾巴吗,谁还没有了?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朱镜辞不服气地想。

江忱予在浴室洗澡,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下,朱镜辞开始翻箱倒柜找上次自己带来的小黑箱子。上次江忱予玩笑地说了句试试,便再没提过,箱子也随手收了起来。朱镜辞找了半天,才在床底发现。

他抱着箱子坐在床上,看着里面的东西,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

上次打开它的时候,他满心绝望,自暴自弃地把里面的东西往自己和江忱予身上用。那些东西让他的身体攀上了快乐的顶峰,他们紧密地拥抱着,江忱予在他身体里,那样热,可他的一颗心却寒浸浸沉地在谷底。他们那样近,又那样远。咫尺天涯,不外如此。

而现在,他坐在江忱予房间的床上,身上是江忱予的衬衫,清甜的橙子香味包裹着他,他觉得欢喜而安心,只希望时间就停止在这一刻,永远永远不要再往前走。

第48章 兔子

江忱予洗完澡出来,拿毛巾擦着头发,正要张口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床上人的情态时戛然而止,手中的毛巾掉在了地上。

床上的青年趴跪着,赤裸的躯体白皙而柔软,手肘因为用力支撑着身体而透着粉色,脊背的线条光滑流畅,支起的蝴蝶骨在灯光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往下是圆润可爱的一对腰窝,然后……是一条毛茸茸的兔尾巴。

江忱予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开口说,“怎么……突然戴这个?”

“小鱼儿不喜欢吗?”朱镜辞含着手指,用无辜的语气问道。他像猫咪一样弓起脊背,往床边蹭了蹭,仰起头,是一幅懵懂无知的样子。随着他的动作,腿根处晶亮的液体蜿蜒而下。

江忱予似乎想要往前一步,又堪堪停住,微微偏过头去,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你明天工作,今天要早点休息。”

“可是我以为小鱼儿很喜欢尾巴,”朱镜辞支起上半身,费力地朝江忱予伸出两只手臂。江忱予怕他从床上掉下来,快走两步到了床边接住他。

朱镜辞顺势搂住他的腰,仰起头,用一双圆圆的狡黠的眼看他。这青年像是勾人的海妖,张口吐出甜蜜的话语和歌声,想要哄骗行路的水手在这里逗留、沦陷。

“你摸摸看。”朱镜辞牵着江忱予的手指,去碰那条白色的形状姣好的尾巴。触碰到的一瞬间,江忱予的指尖颤了颤。那条尾巴柔软而乖顺,随着朱镜辞身体的动作微微抖动,仿佛是有生命的一样。

兔尾巴的顶端是根黑色的硅胶阳具,尺寸颇为可观,朱镜辞方才扩张了好久才勉强把它塞进去,这会腿根还在细密地颤抖。

江忱予在床边坐下,表情没什么变化,手从尾巴尖捋到了根部,轻轻地捏了捏。明明应该没什么感觉,可朱镜辞还是情不自禁地低喘了一声,“好不好看,哥哥。”他凑近了问,下巴垫在江忱予的大腿上,往前凑了凑,蹭开了江忱予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