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耐心地坐回到沙发上,猫咪立刻凑了过来,默不作声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爪子紧紧挂住他的袖口。
“小心,别勾住了,一会儿该疼了。”江忱予小心翼翼地把它的爪子从衣袖上解了下来。看着猫咪自觉收回了指甲,很轻地摸了摸它粉色的肉垫。
朱镜辞被莫名的情绪折磨着。他心知自己今天有些风声鹤唳,回来面对江忱予的温柔更是觉得小题大做,可是惶惑和不安像藤蔓一样细细密密地缠住他,勒得他喘不过气。
他把自己埋在江忱予的怀里,深深地嗅着这个人身上的橙子气息,试图平息内心的躁郁。他有些鲁莽地挥着爪子,张嘴咬在江忱予的手腕上。到了最后又没舍得用力,只用尖尖的牙齿一下一下磨着。
江忱予不会读心术,他只能感觉到怀里猫咪的躁动。他不禁往另外的地方联想去。
江小猪早早地做了绝育,是货真价实的公公猫,向来很乖(懒),除了吃饭睡觉,猫爬架都只是象征性地扒拉两下,从来没这样的情况。
但怀里这只……
江忱予有些一言难尽地看了看怀里的猫,把自己的手腕从它嘴里解救出来,腾出一只手在它的头上轻轻摸着安抚,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偷偷点开搜索框。
猫咪发情了怎么办?
页面上立刻跳出了五花八门的答案。
绝育是肯定不行的,谁知道公公猫变成人的时候会不会也少了点东西。
找小母猫也不可以,有种给自己老公张罗着找小三的违和感。
那就只剩下安抚了。